薛文進本來等著沐蓮後悔莫及的衝上來,抱著自己不住認錯,哭得梨花帶雨,然後再說他是被陸遠橋強迫的,這樣他還好看點。

沒想到,沐蓮竟然這麼說。

薛文進覺得天昏地暗,氣得眼前發黑,他身子晃了兩晃,說了一句:“好!”

丟人丟大發了!

薛文進二十年來從來沒這麼丟臉過,他羞怒得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他腳步虛浮,退了幾步,不住說道;“好,好!”

薛文進踉踉蹌蹌昏昏沉沉的離開了。

鬧了這麼半天,到中午了,陸遠橋身上的鬼支持不住,從他身上飄了出來。

陸遠橋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這次的附身不大一樣,那個男鬼隻是控製他的行為,他是清醒的,雖然身不由己,但是自己所作所為,說的話他都知道,鬼一離開,陸遠橋接管了自己的身體,他立刻就嚇趴下了。

他竟然睡了沐蓮,揍了薛文進,天啊,誰來救救他,他以後該怎麼活啊!

薛家、沐家,無論哪一個,想按死他還不是跟按死一隻螞蟻似的。

陸遠橋心如死灰,絕望不已,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眾人納罕,這個陸遠橋剛才不還霸氣側漏嗎,怎麼薛文進走了,他反倒慫了?

沐蓮蹲下身子,柔聲勸著:“遠橋,你別哭,我今天就帶你去見我家人。”

陸遠橋悲從中來,連連搖頭,見沐蓮家人?那不是找死嗎?

薑嬈悄悄在空中畫符,用手一彈,彈向了沐蓮。

薛文進急怒攻心之下離開,肯定會有人報告薛家沐家,薛家沐家馬上就會來人,隻要一來人,就會發現沐蓮是中了和合符。

她現在就給沐蓮解了符,免得薛沐兩家通過和合符查到自己頭上。

這樣,他們就隻能猜測,不能確認了,自己抵賴不認,他們毫無辦法。

沐蓮和合符一解,立刻哆嗦了一下,她迷茫的四處看看,就看到了目光鄙夷的一眾同學,還有衣著不整的陸遠橋。

“這……這是哪兒?”沐蓮喃喃了一句,手一鬆,身上裹著的床單差點滑下來,她低頭一看,嚇得尖叫一聲。

“啊,這是怎麼回事?”沐蓮大叫,她臉色蒼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切,沒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女生,給男朋友帶了綠帽子,還滿臉無辜。”一個女生哼了一聲,趕緊跑出去了。

綠帽子?沐蓮腦子裏轟了一聲,她好像記起了什麼。

這幾天的事情慢慢浮現在腦海,沐蓮大叫一聲恨不得昏倒。

……

果然,沐家很快來人了,帶走了沐蓮。

她們帶走沐蓮的時候,陸遠橋渾身傷痕,隻剩了一口氣。

過不了幾天,陸遠橋被折騰的進了好幾次醫院,最後,他從醫院回來直接休學回家了。

這件事,是沐家幹的。

陸遠橋是下符的人,沐家查了他的過往,發現陸遠橋有前科,以為陸遠橋色膽包天,給沐蓮下了符,於是,狠狠教訓了陸遠橋,差點要了她的命,陸遠橋嚇得休學了。

薛文進本來等著沐蓮後悔莫及的衝上來,抱著自己不住認錯,哭得梨花帶雨,然後再說他是被陸遠橋強迫的,這樣他還好看點。

沒想到,沐蓮竟然這麼說。

薛文進覺得天昏地暗,氣得眼前發黑,他身子晃了兩晃,說了一句:“好!”

丟人丟大發了!

薛文進二十年來從來沒這麼丟臉過,他羞怒得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他腳步虛浮,退了幾步,不住說道;“好,好!”

薛文進踉踉蹌蹌昏昏沉沉的離開了。

鬧了這麼半天,到中午了,陸遠橋身上的鬼支持不住,從他身上飄了出來。

陸遠橋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這次的附身不大一樣,那個男鬼隻是控製他的行為,他是清醒的,雖然身不由己,但是自己所作所為,說的話他都知道,鬼一離開,陸遠橋接管了自己的身體,他立刻就嚇趴下了。

他竟然睡了沐蓮,揍了薛文進,天啊,誰來救救他,他以後該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