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這也太神奇了,真是高人!”
薑嬈站起來說道:“沒那麼誇張,這位老人家的病不重,不然我這點本事可不夠用,我隻是學了點醫術,誤打誤撞才讓老人家醒過來。”
其實,老人剛才的病不算重,估計就是心髒病發作了一點,薑嬈的符給他緩緩就能堅持下來,如果老人心髒病很嚴重,薑嬈可不敢保證能救活。
人們紛紛坐下,飛機內恢複了平靜。
薑嬈打量了一下老人,說道:“老人家,您想開一點,人死不能複生,您要好好活著,日子還長著呢。”
她從老人麵相可以看出,應該就這一兩年內,老人的兒子沒了,老年喪子最讓人難以接受,這個老人心情不好估計很長時間了,要不然也不會整出一身病來。
老人愣了一下,昏黃的眼中一下就蓄滿了水光,他嘴唇哆嗦了一下,隻說了一句:“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看不開,忘不掉!”
旁邊的青年不幹了:“喂,你說什麼呢?能不能別提我爸爸的傷心事了?有完沒完?”
“如果你能好好開導,老人也不至於心情這麼差,畢竟你也是他兒子。”薑嬈冷冷說道。
老人的兒子隻是沒了一個,又不是死絕了,旁邊那個二十七八歲,生龍活虎呢,怎麼就一直勸慰不住老人呢。
老人剛才心情那麼差,都沒見他開解幾句,剛才問了是不是喝水,就掛上耳機聽歌了,完全不顧旁邊的老人心情低落。
剛才她提一下,是不想老人總這麼憋著了,哪怕說出來嘮叨一下也好,不然真的會憋壞。
那個青年聽了薑嬈的話大怒:“關你屁事!”
“明康,道歉!”老人臉一沉,喝了一聲。
剛才坐下的眾人聽到吵架,又站起來了,當即就有人給薑嬈打抱不平。
“喂,這個年輕人怎麼恩將仇報啊,不是那姑娘,他老子都沒命了。”
“對啊,我也奇怪,他不應該千恩萬謝嗎?別不是盼著老子出事好分家產吧?”
“我看剛才那姑娘用符了,他們也不給人錢嗎?太不懂事了。”
那青年滿臉不忿,可是老人冷冷盯著他,喝道:“道歉!”
那個青年萎了,嘟嘟囔囔對薑嬈說了一句對不起。
老人轉頭看向薑嬈,點頭說道:“姑娘,謝謝你的符,能不能給我個聯係方式,等回去我給你轉賬。”
老人家明顯還不會手機轉賬。
“不用了,老人家,馬上要下飛機了!”薑嬈道。
她剛才用的祛病符,畫起來很容易,沒必要留聯係方式。
很快,飛機到了L城,三個人又坐車,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他們到了昆侖山下。
“這麼晚了,上麵也冷,要不明天上去?”張淩飛傻乎乎說道,他到現在,還以為薑嬈和祝修塵是過來旅遊呢,誰知道兩個人不急著進酒店,反倒在這看著山上。
祝修塵拿起手機,接了個電話,把薑嬈叫到一邊,說道:“據我的人說,那個人又去找法衣了,我怕被他搶了先,可是,昆侖不比其他地方,險,冷,大晚上的一般人可不能去,而且,法衣所在的地方十分偏僻,不在旅遊區,也沒人敢去那旅遊。”
“多遠?”薑嬈問。
“不算太遠,但是路不好走,晚上也沒人敢去,那個玄門中人很厲害,才敢這種時候去。”祝修塵說道。
薑嬈想了想,問:“你知道具體地點對不對?你帶我去?”
她怕東西被人搶走了,能在下午去那麼險峻的地方,這個玄門中人修為不低啊。
祝修塵看著薑嬈,有些為難:“我不像你,沒有法力,怕爬不過去撐不過來啊。”
“我會一直拉著你的,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危險。”薑嬈說道。
她準備了很多符,區區雪山不在話下,保護祝修塵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