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診脈,我已經有了結論(1 / 2)

186 診脈,我已經有了結論

186 診脈,我已經有了結論

柳靜菡本以為那幕後主使者應該是在故弄玄虛。這所謂的怪病,應該不是會真的是什麼難解的病症。

然而事實證明,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她在那獨立的宮殿之中,和莊妃相對了兩天的時間,自以為差不多也可以出去了。

沒想到等來的不是放行的太監,反而來了一位太醫——厲長生。

這位太醫院院正的親弟弟,一進來就是苦著一張臉,一臉的苦大仇深。

柳靜菡有些奇怪,以為是武德帝派了厲長生過來幫她們診平安脈。

“厲大人,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如何?”柳靜菡和莊妃被關在這裏以後,就基本和外界失去了聯係。

這件事情來得突然,莊妃即便是神通廣大,也來不及通知褚府安排在宮裏的人。

至於柳靜菡那就更加兩眼一抹黑了。

所以她見了厲長生自然問的第一句就是外麵的情況如何。當然了,其實她最想問的是司徒俊的情況,但是礙於場合,她沒法細問。

厲長生向著柳靜菡行了一個禮,說道:“王妃,不必急著多問,您一會兒就能親自看見了。”

柳靜菡心中一動,問道:“您這是何意?”

“家兄看了那兩個已經過世的宮女之後,並沒有切實的找到病因。而今,又有一個宮女出現了同樣的病症。家兄看了之後,希望能請王妃過去診脈幫著參詳一下。”厲長生有些不太好意思和不情願。

他們這幫太醫院的太醫又不是酒囊飯袋,為什麼要找這位王妃幫著診脈呢?

然而說到底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了。

太醫院中的任職的六位太醫已經依次為這位唯一還剩下一口氣的宮女診脈,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大相徑庭。

有人說是沉脈,主痰濕熱症,應該是肺癆,很可能是傳染病;有人說是緊脈,主寒症,乃是因為咳喘風癇所致,並不是傳染病。

兩夥人各執一詞,都不肯承認是自己弄錯了。

本來以為厲長清回來之後,就可以弄出個決斷,誰知道厲長清入了那楚王府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傳回來的消息是楚王的得了極其嚴重的風寒之症,片刻都離不開人。

厲長生看兩夥人爭執不休,眼見著就是要弄得不可開交,他一時也沒了主意。

最後,隻能是不顧兄長的吩咐,跑到楚王府去問解決之法。

可是厲長清彼時忙於應對司徒俊病後的處置,聽了厲長生的話,不過是吩咐李義山給他回了一句:“找楚王妃,她診脈之能力必在你我兄弟之上。”

雖然厲長生心裏有些不服氣,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不是個信口雌黃之人。

他隱約也知道兄長留在楚王府的真正原因。他和司徒俊一向私下關係非常好,自然是希望他好的,哪裏敢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去打擾兄長?

他得了兄長的吩咐,想了想,就偷偷告訴了王喜公公,想讓他行個方便,偷偷放楚王妃出來,幫著診脈。

王喜尋思了片刻,說道:“厲大人,你可是確實要這麼做?要知道,這事情已經拖了幾天了,如今宮裏麵雖然不說是人心惶惶,也是流言四起,如果再不及時解決,隻怕連皇上也要怪罪了。”

其實王喜並不在乎到底病因是什麼。隻要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應即可——不管這個答案是什麼都可以令得宮內的謠言平息。

可是偏偏這幫呆子太醫一個個居然還就鑽起了牛角尖,非要爭出一個子醜寅某來。

偏偏那太醫院院正又滯留在楚王府裏麵遲遲不歸。而今楚王雖然在武德帝心目中稱不上是一等一的人物,可是也是地位蒸蒸日上,他自然不可能強逼著厲長清回來。

所以說,王喜心裏掂量著輕重,不知道該做何選擇。

厲長生有些為難,他一方麵不想承認太醫院的無能,一方麵又實在是不願意因此造成更大的恐慌。

最後,他隻能是咬著說道:“公公,實不相瞞,如今的情況,大不了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倒不是太醫們無能,不過是因為這個宮女如今氣息奄奄,很難把出明確的脈象,所以我們才沒法做出決斷。這也是因為我們實在是對此事太過慎重。還請公公體諒。”

王喜歎了一口氣說道:“厲大人,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們到底在爭論什麼。這事情明擺著不過是什麼傳染病。不管到底是什麼,需要做的也不過是將屍體掩埋,將她們用過的器具都焚燒,除此之外,難道還有更好的解決之法嗎?”

厲長生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