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風起,被人當眾指認!(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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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驚。
穆王的指責無疑於直接把楚王司徒俊送上了斷頭台!
身為人子,身為人臣卻意圖謀害他的父皇,也就是當今皇上!
這弑父弑君的忤逆之罪,若是坐實則是根本就沒有翻身的可能!
柳靜菡聞言,心中忐忑異常。
果然被她料中!
她皺緊了眉頭。
這到底是穆王意圖栽贓陷害還是其他人借著穆王的手要除掉司徒俊?
然而此時來不及多想,她也顧不得禮儀,厲聲說道:“穆王您還請慎言!這樣嚴厲的指責,您究竟居心何在?我們王爺何曾做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穆王斜睨著柳靜菡說道:“楚王妃稍安勿躁!且不說你到底是否參與了這等惡行,即便是你沒有參加,也不代表四弟沒有謀劃!”
司徒俊也沉聲插言:“二哥!我敬重你是我的兄長,然而你卻對我如此無故陷害,究竟是為了什麼?”他轉頭,大致找到武德帝的方向,斬釘截鐵的說道:“父皇,兒臣敢以項上人頭保證,我絕度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
“楚王這話真是說笑了。如果你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人頭可留。這樣的保證,真是毫無意義。”錢貴妃自然是不放過任何能夠對康嬪的兒子落井下石的機會。
武德帝麵無表情的看著穆王,又看了看楚王,居然不置可否。
周賢妃想了想,柔聲說道:“阿仁,是否有什麼弄錯的地方?楚王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可有什麼證據?可不要冤枉了你四弟。”
她這話說得假惺惺。既然不相信楚王會做這樣的事情,又怎麼會問穆王有什麼證據?
柳靜菡對後宮嬪妃這一套兩麵三刀的伎倆真是受夠了。
她冷然接口道:“娘娘這話說得古怪。我們王爺從來沒有做過這等事情。就算是有證據也必然是偽造的!”柳靜菡一句話,就是咬死了司徒俊沒有做過這件事情。
周賢妃一噎。
平日裏柳靜菡這個楚王妃和她雖然沒有什麼交集,可是也從來不曾這般無禮。
周賢妃臉上無光,心下也添了三分的羞惱。
真真兒是給臉不要臉,看來就連這虛偽的好話都不必說了。
她的聲音更冷:“楚王妃的話更加荒唐。你又憑什麼說證據都是偽造的?”
司徒俊看周賢妃的架勢,知道是方才柳靜菡的話激怒了對方。
他顯然考慮的更多。柳靜菡如今也是被這消息給弄得方寸大亂了,隻一味有些慌亂的和對方爭辯這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話。
他拉住柳靜菡有些緊張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示意她冷靜下來。
他自己卻是依舊風輕雲淡,似乎並沒有受到方才那一番唇槍舌劍的影響。
“父皇,我相信您應該也是記得一清二楚。當日的情況是何等的突然和緊急。假使真的是兒臣行此忤逆之事,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置身險境?要知道當日的情況那箭矢乃是由屋外直接射入,任何在屋內之人都有可能被流矢擊中!”
柳靜菡聽了司徒俊的話,也知道自己剛才是心急了。反而中了人家的圈套,給人一種做賊心虛之感。
她想到這裏,突然覺得不對勁,又看了看那隻緊緊握著自己的手,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緊緊的回握,果然換來司徒俊的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滑動了兩下。
她心中大定,神態也變得愈發的自然。
錢貴妃和周賢妃聽了楚王的話,都是一陣沉默。
這話在情在理。
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果楚王真的做了,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性命也賭上,那麼他做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
“皇上,臣妾覺得楚王說得十分在理。哪裏會有人這麼愚蠢?更何況王爺和皇上一向感情深厚,相信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貞嬪突然張口。說的話自然是為了司徒俊辯解。
柳靜菡就算是再討厭貞嬪,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她了。
在這樣的場合下,也敢公然為司徒俊說話,到底是柳靜芸太傻,還是太愛司徒俊?
她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武德帝聽了貞嬪的話,倒是終於有了一絲的反應。
“愛妃說得在理。此事確實不應該是楚王所為,實在是不合常理。仁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對於方才司徒俊的說辭和貞嬪的話,穆王沒有插話。
柳靜菡側目看著他,卻發現他一絲慌張的表情都沒有。
果然,穆王微微一笑:“父皇,兒臣自然是有了萬全的證據,否則又怎麼敢給四弟安上這種罪名?”
柳靜菡看到穆王那胸有成竹的笑容,心中慢慢下沉。
就算是她並不了解穆王,可是皇室中人又有哪個是真的有勇無謀,如果真的是那樣,估摸著,穆王也不可能安穩活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