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叫四瓶酒,估計還不夠他一個人喝。
姬飛裝作漫不經心:“嶽叔叔是在機關單位上班吧?”
嶽侖點頭:“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機關單位,我那單位,專門管胡璃她們那種蝦兵蟹將。”
似乎蝦兵蟹將這四個字讓他覺得挺有趣,笑了笑:“將來你也要好好表現,說不定有朝一日,你能成為我的同事。”
姬飛若有所思。
酒過三巡,菜香館進來幾個彪形大漢。
其中一個,姬飛認出來了,他也認出姬飛。
張胡子沒料到姬飛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生怕認錯人,還走前幾步細看。
他確認過眼神,遇上對的人。
一招手,張胡子帶著同伴來到桌子前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笑看姬飛:“今天看見你張爺爺不跑了?”
姬飛微微一笑:“我為什麼要跑?”
“很好,你小子果然有種。胡璃那小娘們最近我找不著了,店也關了,不過幸好你小子還在。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愣頭青了,頂好,先把我醫藥費結了,一共……六萬!拿來!”
張胡子杈開手掌,伸到姬飛麵前。
姬飛站起身來,手裏端著酒杯,將飲未飲:“不要急,你最近整得我挺慘的,我先請你喝杯酒。”
姬飛將杯中酒,倒在張胡子頭上。
張胡子一邊獰笑,一邊舔著從頭頂倒下來的酒。
“這下總沒人會說是我主動惹事,那麼我就算是打死你,合情合理!”
張胡子雙手抓住桌沿奮力一掀,嘩!
整桌子酒菜傾盆而落,桌子稀裏嘩啦掀飛老遠。
響亮的動靜惹得菜香館的客人驚慌失措逃離,服務員們看著張胡子敢怒不敢言。
好好的一個吃飯聊天的場合,轉眼就被張胡子搞得一片狼藉。
菜香館的老板從收銀台走出來,手裏拿著眼湊前:“王哥別生氣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張胡子抬手就是一巴掌,將老板打得摔在地上:“滾!”
張胡子鼻子吭哧吭哧冒著粗氣,眼珠子通紅,瞪著姬飛。
“那天你往我頭上打一瓶子,我頭上縫了六針,破相了。今天你不賠錢,我打死你!”
“你這種社會蛀蟲渣滓,也配向我要錢?!”姬飛酒杯子啪一下摔地上,怒不可遏,“別以為誰好欺負,我今天再敲爆你的頭!”
姬飛掄起地上的酒瓶子。
張胡子的同伴們也紛紛抄起家夥,有的是椅子,有的是酒瓶子。
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張胡子接過同伴遞來的酒瓶子,啪的一下在地上敲碎,瓶頸露出鋒利的尖端。
“小小年紀,也敢跟我玩狠,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狠!”張胡子滿臉的橫肉抖三抖。
這時,從姬飛的身後,傳來一聲問。
“姓張的,你為什麼要打翻我的酒?”
嶽侖醉醺醺地從椅子上起身,腳步踉蹌走過姬飛的身畔,來到張胡子麵前。
“我好好地喝著酒,你為什麼打翻我的酒?”
這……
張胡子一幫人愣愣看著嶽侖,忽然,哈哈大笑!
難怪叫四瓶酒,估計還不夠他一個人喝。
姬飛裝作漫不經心:“嶽叔叔是在機關單位上班吧?”
嶽侖點頭:“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機關單位,我那單位,專門管胡璃她們那種蝦兵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