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是嫌我上次給你的錢太少了嗎?”
雷羅眼中悄然閃過一絲鄙夷。
姬飛輕輕搖頭,坐在沙發上,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雷總,三天前,我受到一次狙殺。這件事是不是你的做的?”
姬飛盯著雷羅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愛一個人與恨一個人,都能從眼神裏看出來。
雷羅笑了。
“雷某不做虧心事,不怕你敲門。姬飛,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雷羅並不忌諱姬飛直視他雙眼的舉動,以他的膽色,沒有做這件事,他甚至敢於坦然與姬飛對視。
眼神當中無一絲慌亂。
“到我這個年紀,三百萬最多買一個教訓,遠不到傷筋動骨的份。當天晚上的事情,十三少不會說出去,我也不會說出去,這個麵子,目前沒有丟,我也不願意與你為敵。”
“況且,如果我派人殺死你,你背後的那位姓嶽的叔叔,也不會放過我。總而言之,如果我想動你,我必然先動你那位叔叔。”
雷羅低下頭,端起桌上的茶壺,為姬飛沏茶。
“你大可以懷疑我,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承認的必要,也不會承認。”
“我沒說是你做的,這件事我還在查。但這件事有實力做的人,隻有你。雷總,對不起了,我隻好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姬飛閃電般離開沙發,撲向雷羅。
雷羅動動不動一下,這麼短的距離,槍都沒用,反抗就更沒用處了。
一把尖刀抵在雷羅的脖子上,刀柄握在姬飛手裏。
刀的寒意徹骨,而雷羅手裏端著的茶杯並未灑出一滴茶水。
雷羅隻是頭歪著。
他當然不會姬飛都沒抹他脖子他還自己往刀鋒上撞,說不怕不可能,但要說因為心虛的怕,他還真沒有。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了沒做就沒做,你別太過分了!你沒有家人親戚朋友?!”
雷羅也不是沒脾氣。
刀抵在脖子上,他卻更生氣。
刀鋒離開他的脖子。
姬飛重新坐下。
“雷總不愧是道上人物,單憑今晚這心理素質,就勝過一般人太多了。”
姬飛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喝一口。
“這個鐵觀音的味道很純正,雷總的功夫茶確實有一手。”
危險解除,雷羅背靠在沙發上,喘幾口粗氣,手摸了摸脖子,發現沒有見血,雷羅放下心來。
“我算是明白了,碰上你,我真是倒大黴了。三次,差點死在你手裏。”
雷羅憤憤不平,七分滿的茶,他端起來一口喝掉六分,剩一點點茶渣渣。
“我這麼大的老板,你這麼搞,真的不行,你這是逼我搞你。”
“要不你試試?”姬飛看向雷羅,笑了笑。
雷羅臉色一滯,換上一副笑臉:“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姬飛不是一般人,別人不知道,反正雷羅心裏有數的。
也就是放放狠話發泄一下悶氣罷了。
“雷羅,有件事好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其實,我想幫助你做個好人。”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是嫌我上次給你的錢太少了嗎?”
雷羅眼中悄然閃過一絲鄙夷。
姬飛輕輕搖頭,坐在沙發上,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雷總,三天前,我受到一次狙殺。這件事是不是你的做的?”
姬飛盯著雷羅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愛一個人與恨一個人,都能從眼神裏看出來。
雷羅笑了。
“雷某不做虧心事,不怕你敲門。姬飛,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雷羅並不忌諱姬飛直視他雙眼的舉動,以他的膽色,沒有做這件事,他甚至敢於坦然與姬飛對視。
眼神當中無一絲慌亂。
“到我這個年紀,三百萬最多買一個教訓,遠不到傷筋動骨的份。當天晚上的事情,十三少不會說出去,我也不會說出去,這個麵子,目前沒有丟,我也不願意與你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