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苑,照顧好我哥。”雙喜收刀,走人。
瀟灑利落,來去如風。
姬飛很滿意。
這才是年輕人的風範,囂張、霸氣、瀟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起來吧,還跪著呢?跪安唄。”姬飛斜睨一眼,不輕不重笑了一聲。
水哥這才從地上起身。
隻是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睛裏閃爍著仇恨的光芒,那姿態,著實談不上多麼美好。
姬飛拍拍張小晴她們幾個的椅子:“走吧,該回家了。”
時候不早了。
姬飛朝外邊走去,水哥他們幾個就光看著,突然,水哥一聲大喝:“站住!”
姬飛笑容滿麵往回走,轉身的動作那叫一個利落,一步也不停。手中一把血紅色匕首出現,姬飛臉上仍然保持著笑意,幾步之間,來到水哥麵前,抓住水哥的手,匕首一劃,輕輕將水哥的五根手指頭削了下來。
這動作太快,水哥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痛,那手指頭姬飛接住反手塞進小九的嘴裏,小九竟然猝不及防吞下去一根。
姬飛轉身便走。
身後這才傳來慘叫聲。
“怎麼了?”張小晴沒看清楚姬飛轉身過後到底幹了什麼,幾乎就是過去擁抱了一下水哥似的,怎的叫得這麼慘?
就跟一條野狗挨了打似的嗚咽。
“沒事,走。”
姬飛輕輕拉住張小晴的手,帶著她走。
楊苑和鍾瑤趕緊跟上。
任誰都知道今晚不太安寧,不過似乎跟在姬飛的身後,就會很安全。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姬飛帶著她們回到家,打了一個電話給雷羅,讓他收一下尾。
這種事情,收尾至關重要,那種沒完沒了的跟這種小人物死耗,姬飛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要痛,就要讓他們一次痛過癮,痛到怕,痛到不能自己。
當晚,水哥連帶小九等人,便被雙喜他們抓起來了,抓到一個廢棄的工廠裏。
那天晚上,那個工廠的慘叫聲沒有停過。
求饒聲也沒有停過。
但很可惜,廢棄工廠之所以廢棄,就是因為在荒郊野外,根本沒有誰會去關注那地方。小九他們的求饒聲,也注定不會有人聽到。
就算聽到,其實也做不了什麼的。
這支狠辣的近衛軍,已經慢慢有了雛形。這些狠辣的年輕人,一旦踏入那個江湖,隻會更加的喪心病狂不可一世。
這都是命。
對於水哥也好,小九也好,這都是他們的命。沒碰上算走運,碰上了,那就隻能接受那種殘酷的命運了。
雙喜他們這支近衛軍,也需要一點血腥來磨礪一下刀鋒。
第二天的淩晨,水哥手腳殘廢被丟到街頭的垃圾堆,整個人已經是神誌不清。從此廣華市再無這號人物,至於小九,直接精神錯亂。
連帶著他的那些朋友,都一個個有心理陰影,多數都是殘廢,最輕的一個,都是沒了三根手指頭。
年輕不一定就要付出代價,但是做錯了事,惹錯了人。
會很遺憾的,有時候,這種遺憾會伴隨一輩子。
“小苑,照顧好我哥。”雙喜收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