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飛也沒想到,心道:“陽巢不是早就和李易陽分了嗎?難道她還會願意跟一個死太監過日子?”
當初那件事發生, 陽巢是知道的。
隻是後來,他們怎麼又湊在一起了?
張小晴和鍾瑤幾乎不約而同地看向姬飛,姬飛與她們微一對視,輕輕搖搖頭。
“那後來呢?”姬飛問柯善勇。
柯善勇點上了煙,說起了從前:“後來有一天晚上,被人發現他們倆死在學校的小樹林裏。陽巢什麼都沒穿,李易陽趴在陽巢身上,麵目猙獰……”
臥槽,他有什麼可猙獰的,都被太監了好嘛。
難道正是因為被太監了,想要幹點什麼的時候又幹不了,因此惱羞成怒,麵目猙獰?
也不至於啊,那點兒事,李易陽和陽巢早就清楚的呀。
“後來警方是怎麼說的?”
“還沒發通告,一直在調查。不過李家都倒了,我都聽說了,李易陽的爸爸被抓起來了,判了無期。他們家的事兒,也沒什麼人會再去給壓力罷?倒是以前一些李易陽的迷妹,可惜了好一陣時間,畢竟一個英俊的皮囊就這麼沒了……”
“所以你們可惜,也是可惜陽巢美麗的皮囊沒了?”
“不是,我們是感歎再沒有人把燃燒我的卡路裏唱得那麼好聽了。要知道,那是我們逝去的青春,不像某些人,私底下找了女朋友,偷偷成為了人生贏家……別裝作沒聽見,說的就是你!”
姬飛哈哈一笑,擺手道:“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講。”
否認三連,死不承認。再說現在也不算什麼多成功,越是了解這個世界的宏大,便越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廣華市的江湖,隻是一個小池塘。廣華市的天空,那裏才具備有無限的可能等待發掘。
如今姬飛已經看到那片天空,也試著在那片天空中飛翔,以一個菜鳥的身份。
“陽巢是被強鮑,她的身上有別人的那個……大家都說是李易陽幹的。”安雲忽然說了一句。
姬飛和張小晴、鍾瑤同時露出驚訝的神情。
這不可能。
那件事,一定是別人幹的!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上個星期。”安雲淡淡道,“剛剛出校門,我們沒有走正門。待會兒咱們從正門進去,看看花圈還在不在。前段時間,陽巢的家人到學校鬧過幾次,拿花圈堵門。”
“說起來,也挺可憐的。陽巢家裏其實沒什麼錢,她之所以會跟李易陽在一起,多半是看上李易陽家的錢,當然了,拋開花心不談,李易陽的表現其實也還過得去。”安雲搖搖頭,“隻是沒想到……”
安雲現在是校學生會主席,他所能掌握的消息,自然是更經得起論證的那些。
姬飛沉思片刻,輕聲道:“最近這段時間,大家晚上不要單獨夜出。安雲,你在學校會那邊發個警告,不要讓這件事從人們心中抹去,降低警覺。我懷疑,我們學校出現變態殺人狂了。”
一席話,令人毛骨悚然。
姬飛也沒想到,心道:“陽巢不是早就和李易陽分了嗎?難道她還會願意跟一個死太監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