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蛇哥反手的一個問題,倒讓姬飛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那怎麼判斷嶽賊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呢?”
這是個好問題。
姬飛的表情凝固,想了想,才說:“那就隻好冒險一搏了!一半的概率,富貴險中求!”
蛇哥不禁吐了吐舌頭:“竟然有一半的可能不成功,那還是算了。”
姬飛低頭笑了笑。
其實,聽呼嚕聲不就完事。
連聽別人講話都挑不到重點,唉,這智商。不過借他仨膽兒,估計也不敢去找嶽侖的麻煩吧。
蛇哥站了一會兒,等姬飛恢複幾分力氣,便說:“走,我帶著你去我們的集會點,認認其他的弟兄,免得別人一口把你給吞了。”
說走就走,蛇哥毫不猶豫。姬飛也沒法兒,隻得苦巴巴跟在他的身後。
現在的問題是想跑都不好跑,蛇哥報複心很強。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被愚弄了,隻怕還會銜尾追殺過來。
畢竟這位可是連嶽侖家都敢摸過去的主兒,報複心很強。
蛇哥全程不打車,全是用腳走。他走路的速度很快,離開廢棄的半拆遷房,蛇哥帶著姬飛來到一間酒吧。
酒吧的氛圍還算不錯,說是酒吧,其實外麵連牌子都沒有,就是一個一樓的大單間。不過裏邊布置著彩燈,還有各色的酒。
“這就是我們的聚集地,各路的兄弟時常會過來喝上一杯。”
蛇哥一副大佬派頭,不過酒吧的人也確實給他麵子,看到的都叫一聲蛇哥。還特意問了一下姬飛這是誰,蛇哥便說新收的小弟。
這時酒吧裏的人就會用一種特同情的眼神看著姬飛了。
姬飛不明覺厲,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什麼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到底哪裏值得被同情了?”
姬飛安靜端坐,細心觀察這裏的一切。好奇的大眼睛眨啊眨啊,這裏客人其實不多,就四五個,坐著聊天,桌子上也就擺著些瓜子花生、麻辣、煎雞蛋、肉排這些。
也談不上高檔。
還算舒緩的音樂緩緩流淌,姬飛想著要不要找個時機逃出去。蛇哥點了兩瓶啤酒,喝到一半,姬飛說:“哎呀,有點漲肚子,我去上個廁所。”
“你真不行,沒有戰鬥力,快去快回!”
姬飛趕緊走人,來到廁所,這廁所裝修也就一個位子,鎖上門,姬飛站在裏邊,想著該怎麼出去。
要不聲張,又不會太突兀讓蛇哥發現自己被耍了。
姬飛看向通風口,這通風口嘛,倒也勉強能夠鑽出去,就是要把通風口的窗子拆下來有點兒麻煩。
隻能盡可能地裝作在上大號,小心把窗子拆掉。
拆著拆著,外邊好像有人過來,啪嗒一聲,應該是打火機點燃。
聽著聲音,像是兩個人。
“蛇哥又帶小弟來了,他每次帶小弟過來,我都覺得奇怪,難道道上的人不知道他喜歡吃同類嗎?”
“嗨呀,那些都不懂事。你想啊,也就咱們這樣的知道蛇哥愛吃同類,手下的小弟是收一個養幾天就吃掉。”
但是蛇哥反手的一個問題,倒讓姬飛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那怎麼判斷嶽賊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呢?”
這是個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