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要嗎？”姬飛反問鍾瑤，搖搖頭，“我覺得這一點都不重要，我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如果因為我現在打架厲害一點就怎麼樣，那如果有一天我打架不厲害了呢？”
時常聽人問起一個問題，如果我沒有XXX你會怎麼樣？比如沒有錢，比如要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許多人會做這樣的假設。
但其實那一點兒都不重要，因為取決於相處距離的，其實是性格。
而不是那些外在。
性格相處舒服就夠了，非要探尋什麼時候這麼厲害，根本沒有意義。鍾瑤醉了，姬飛可沒有醉，這點兒酒根本不算什麼，比在嶽侖那兒差的遠了。
見姬飛不聽話，鍾瑤有點兒不高興，悶悶不樂地喝著張小晴遞過去的椰子汁。
她似乎覺得有點兒委屈巴巴。
姬飛對張小晴就很好，什麼都會依著她，最多的都是寵溺。可是對她……
明明……
欲語還休的哀怨和說不出口的委屈。
畢業酒會持續到晚上十一點，離開酒店時許多同學都在外邊的花圃嘔吐。四年時間，也許有的人長這麼大也沒喝過這麼多酒。
不太像樣，但這麼放縱，也是唯一一次了。
就算今後還有大醉一場，但肯定是不同的心緒。
“你們送她們倆吧，我們打車。”柯善勇他們仨把鍾瑤和張小晴交給姬飛，姬飛的車就停在那兒，而他們則是坐學校準備好的大巴車回去。
現在也隻有姬飛還有能力照顧人，他們仨自顧不暇。
安雲吐個不停，還不知道得怎麼架回去。
“行，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帶她們兩個先回去。”
全班都知道姬飛是張小晴男朋友，而張小晴和鍾瑤又是最鐵的姐妹倆。交給姬飛照顧，他們倒也不擔心。況且姬飛的人品在班上一向不錯，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事情。
姬飛把她們倆放進車裏，開車離開。
不打算回學校，直接帶回家。回學校女寢都上不去，也根本沒有辦法照顧。
一手一個，姬飛架著鍾瑤和張小晴回家。半路在電梯裏，鍾瑤哇的一聲，吐了。她一吐，張小晴也吐了，兩個人吐得地上一片狼藉，牛仔褲上都沾到了。
姬飛苦笑連連。
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沒想到這一會兒都憋不住，上個電梯一失重，立馬就這樣了。
“還真跟上次一模一樣，慘了，明天我是沒辦法做人了。”
上次的事情，大致是清楚，被人下藥了。這一次，雖然沒下藥，但事情還是要做，姬飛把她們扶進家門，在房間幫她們把衣服脫了。
給鍾瑤脫褲子的時候，姬飛猶豫了一下，不過仔細想來，該看的不該看的，其實也早就看過了。
給兩個女人擦拭一下，姬飛昏昏沉沉回房間裏了。
第二天十點多，姬飛被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吵醒。
鍾瑤大喊大叫，怒氣騰騰衝出房間，衝進姬飛房間裏，一把將姬飛的杯子掀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重要嗎？”姬飛反問鍾瑤，搖搖頭，“我覺得這一點都不重要，我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如果因為我現在打架厲害一點就怎麼樣，那如果有一天我打架不厲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