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隔著一層紗一般,隱隱約約的,現在都這關係了,姬飛幹脆破罐子破摔。
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正姬飛覺得自己已經崩壞了,不純潔了,是渣男了。
心理的負擔是有的。
幫胡姐洗完澡後,姬飛坐在床邊,唉聲歎氣。
被單什麼的翻個麵,洗掉,放著洗完澡換好衣服的胡姐在床上睡,姬飛懊惱無比。夜晚時分,梁醫生過來,看到姬飛愁眉苦臉的樣子,便問了一句:“怎麼了,你還好吧?”
“還好,一般般。”姬飛心裏煩躁,卻也無處可說。
這玄界的夜晚夜色極美,卻無心欣賞。梁醫生怕吵到胡姐休息,因此談話都在外邊談的,他笑著說:“沒什麼事情過不去的,你要順其自然。對了,這是你姐姐今晚的藥,待她醒來,你記得喂她吃,告訴她我來過了。”
看得出來梁醫生眼睛裏的討好,姬飛點頭:“沒問題。”
梁醫生緩緩走了。
姬飛好氣又好笑。
“順其自然?隻怕你現在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姬飛苦笑連連,回到帳篷,看著依舊沉睡的胡姐,無話可說。
第二天中午,胡姐才施施然醒來,看著姬飛,胡姐問道:“小飛,你今天沒有去練武場嗎?”
“我不放心你,怎麼能去。”
“我又沒事,要你放什麼心。”胡姐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姬飛很是驚訝:“胡姐,你是不是……”
“我什麼呀,我一直在睡覺,倒是你,幹嘛總皺著眉頭,來,我給你摸摸。”
胡姐伸出手來,姬飛順從地湊過去,胡姐的青蔥手指在姬飛兩眉間揉來揉去,誓要把皺的眉頭揉平。
姬飛忍不住伸手抱住胡姐。
現在這樣,似乎也挺好。
“胡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你是我弟弟,當然要照顧姐姐呀。”胡姐嬌嗔道。
姬飛納悶:“怎麼你還叫我弟弟?”
“不叫你弟弟叫什麼,你本來就是我弟弟。”胡姐笑著敲了一下姬飛額頭,又接著幫姬飛撫平皺眉。
姬飛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胡姐真的睡一覺什麼都忘了?
這種事情都能忘?
“看來她真的傷得很重,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忘記。”
姬飛心事重重。
胡姐忙活好一陣子,終於把姬飛的眉頭揉平整了,這才滿意地坐下。忽然,她低頭看到床上的血跡,驚呼道:“為什麼床單上有血?你受傷了?”
姬飛十分無奈,連忙擺手:“不是我,是你受傷了。”
“我怎麼會受傷?”
“我自己劈叉練的。”
“噢,難怪我覺得腿酸酸的,腰也有點痛。”胡姐有點兒不太好意思,對姬飛說道,“要不然你先出去下,我檢查一下,看看到底哪裏受傷了。”
姬飛無語,大家都成年人了好嘛。
離開帳篷,姬飛感覺肩頭上的責任又重了幾分了。
“唉,我本想做個好人,怎麼就……唉……”
看來這桃花債,是理不清了。
人生啊。
以前還隔著一層紗一般,隱隱約約的,現在都這關係了,姬飛幹脆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