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言將她抱到了廚房,在她的指導下,李香草成功的做了一道美味的酸菜魚。
大家吃的也挺歡。
飯間,李香草看李蔓愛吃酸菜,笑的合不攏嘴,“都說酸兒辣女,蔓兒這麼愛吃酸的,我看肚子裏兩個都得是兒子。”
“那是。”兄弟幾個都很高興。
李蔓卻不以為然,她覺得什麼酸兒辣女根本不科學,而且,她也喜歡吃辣啊,連著夾了顆辣椒吃到嘴裏,那麻辣的滋味,直讓她大呼過癮,胃口大開。
小五瞅著她,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再看看幾個哥哥爭搶著給蔓兒夾菜,突然,嘿嘿笑了兩聲。
“小姑,你說酸兒辣女的。可我看,媳婦她既愛吃酸的,又愛吃辣的,那怎麼辦?”
“啊?”李蔓一愣,脫口而出,“該不會是不男不女吧。”
“哈哈……”小五哈哈大笑,但隻笑了兩聲,後腦勺就被李書狠狠拍了下,“臭小子,找揍。”
“怎麼會是不男不女,該是一男一女才是。”李言笑著給李蔓夾了片魚肉,並且體貼的幫著剔掉了刺。
“就是,龍鳳胎呢。”李香草也覺得是這樣。
李蔓被說的眼睛都笑眯了,她其實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呢,可是,男人們天天一口一個兒子的,她也就收了要女兒的心思,此刻,聽著一男一女的事,想著,肚子也有個女兒,覺得滿意極了。
“哥哥帶著妹妹,這樣好。”李畫也覺得這樣的組合最讓人滿意。
李書卻有些不樂意,“哥哥跟弟弟不是更好?打架還有個幫手。”兒子他能帶,可女兒嘛,他真怕生出來不敢碰啊,媳婦就已經夠嬌的了,再是女兒,那得嬌的他都不敢碰了吧,他還是喜歡兒子,像他一樣粗壯有力的兒子,嘿嘿。
“就知道打架,我兒子以後才不亂打架。”李蔓嗔他一眼。
李香草突然又驚喜道,“不如,咱們現在就給孩子們取個名字吧?”
“現在?”李蔓愕然,“還不知道男孩女孩呢。”
大家顯然已經等不及,紛紛獻出自認為好聽的名字來。
可讓李蔓覺得悲催的事,他們能不能別那麼偷工減料?以為把爹娘的名字各取一個字,排列組合下就是孩子的名字?
李墨蔓李言蔓李畫蔓李書蔓?都帶一個蔓字,那是女孩子的名字,好不好?而且,也不好聽啊。
最可怕的是,後來還出現一個李小五蔓。
亂扯,李蔓堅決否決,全部給我重來,好好的想!
午飯吃好,兩個孩子的名字還沒決定,怕他們再胡亂的湊,李蔓隻得讓他們放鬆,畢竟,孩子離出世還早呢,好名字慢慢想。
飯後,李蔓上了二樓,就在走廊上來回踱步,權當散步了,院子裏,大黑帶著三條小黑狗滿院子跑著,歡快的不行,雪地裏印著一串串的小腳印,特別可愛。
李蔓和李香草在二樓瞧的咯咯的笑,心情非常愉悅。
可不多時,兩個陌生的村民,慌慌張張的跑了來,嘰裏咕嚕的對李言他們說了幾句,然後,李言李書就急著跟人走了。
“怎麼回事?”李蔓趴在欄杆上,問樓下的李墨。
李墨仰首,怕李蔓擔心,搖搖頭,“沒什麼事,你中午要不要睡會?”
“不睡了,我玩會。”現在日短夜長,怕睡多了晚上睡不著,於是,李蔓就陪李香草,一起坐在走廊上,邊曬著太陽,邊看她縫製小嬰兒的衣裳。
傍晚時分,李言李書回來了,隻是,兩人還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的是受傷的張本。
“怎麼回事?”李蔓等人圍了過來,擔心的問。
張本傷的是腿,其他地方都還好,精神頭也不錯,聽見李蔓這樣問,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弟妹,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這一個多月幹嘛去了?怎麼受傷了?”李蔓問。
張本支支吾吾的,似乎尷尬的不知如何說起,隻是,那眼睛不時瞟向李香草,李蔓暗自聳眉,沒再多問,隻是扭頭看邊上的李香草,不知她強作平靜的麵容之後,究竟是怎樣的情形。
後來,李香草準備晚飯,李言李書在偏屋給張本搭了的簡鋪,因他孤家寡人一個,又受了傷,李家隻能收著他在家養傷了。
吃晚飯,張本不便下榻,也是由李言將盛好的飯菜送到房裏給他的。
李言對他照顧有加,李蔓覺得在情理之中,隻是,不知道李香草的意思,這個小姑臉皮薄,又加上之前張本送簪子那一出,這以後起碼還得有很長一段時間得同在一個屋簷下呢,不知她會不會別扭?
晚上,李蔓問了李言有關張本的事。
“張大哥怎麼回事?”
李言也不避著李蔓,摟著她,給她掖了掖被角,緩緩道,“他家房子昨天夜裏塌了,房梁壓倒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