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慶雲和朋友進了一間包廂,他們坐下喝茶,偵探借口去上廁所,實則是去偷拍。
偵探打算先在這一層裏轉一圈,假如沒找到王蛟彤,他就打算從衛生間的窗戶爬出去,抓著外牆上的凸起爬到樓上。
幸運的是,他在衛生間的隔間裏聽到了一段對話。
“他太倒黴了!”
“倒黴也沒辦法,一開始就決定了。誰讓他要報恩。報恩,嗬!把自己的前途全部送到老板手上!要我是老板,有這麼個送上門來讓我隨便擺弄的自己人,我也會讓他去做危險的事。”
“他也是太傻了,老板又不隻資助了他一個,隻有他跟老板推心置腹,其實老板隻把他當好用的棋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棋子嗎?肯定知道的。老板一定許諾過回來後直接讓他進入經理層。”
“切!經理層!他在嘉運已經做上了副經理,憑自己的能力!他在哪兒不能做到?可惜了……”
水聲漸停,腳步聲逐漸遠去。
偵探在隔間裏又呆了三分鍾才離開。
就這三分鍾時間,他出去後已經看不到說話人的影子了。
他沿著走廊慢慢踱步。
曉春樓的橫截麵是橄欖球狀的,球體中部是包廂,走廊環繞在外圍。兩個電梯在一南一北兩個頂點上,球形直徑最窄處坐落在東西方的中段,衛生間在東西方各有一處。
他們去的衛生間在西側,從這裏走到南北兩端的電梯各要五分鍾。也就是說,那兩個人的包廂一定在兩座電梯之間,並且距離電梯還有一段路。
偵探從衛生間出發,走三分鍾後停下來,正好停在一間包廂前。他又回到衛生間往另一個方向測量。
衛生間的入口處敞開著貼了一大麵鏡子,他路過時停下腳步,照了一會兒鏡子,梳理一下頭發。
他對著鏡子側過身看自己的身形,檢察背後的衣服,一條筆直的豎線成為他的參照物。他往後一看,那筆直的數線有兩道,兩道豎線頂部連接了一條橫線,從牆上劃出一個不明顯的門的形狀。
門的中下部位上隱藏了一個鎖,鎖被漆成和牆壁統一的顏色,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根彎彎的鐵線,鐵線伸進鎖眼裏鼓搗了幾下,門向內打開了。
他往裏一看,房間裏擺了很多排寄物櫃,櫃門上貼著標簽寫著名字,看來這是服務員的換衣間。
他在一個打開的櫃子裏拿了一套製服換上。
房間裏沒開燈,牆壁上隻有一個應急燈泛著綠光。
他順著綠光走過去,打開下一個門。
這個門外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的門上貼著包廂的名字,和外麵的走廊一模一樣。
楚慶雲和朋友進了一間包廂,他們坐下喝茶,偵探借口去上廁所,實則是去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