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石頭都是風幹了多年的,外麵的一層岩石並不多麼結實。
被麅子的蹄子一踹,頓時許多小石塊就散落下來,正好劈頭蓋臉的朝著夏月言的頭砸去。
“死麅子!你敢傷夏醫生!”貓兒在山下,看的一清二楚。“我要是上去一定把你大卸八半!烤了吃!清蒸吃!紅燒吃……”貓兒發狠的叫著。
看來這個麅子是記仇了,剛才被貓兒被石塊砸傷了,這會兒用石塊回來報仇了!
破碎的石頭,還是朝著夏月言劈頭蓋臉的砸過來,已經有兩塊石頭,砸破了夏月言的頭,頓時,從夏月言烏黑的頭發縫裏,開始汩汩的流血。
“夏醫生……”貓兒帶著哭腔,看著夏醫生頭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下來,滴到了貓兒的額頭上,還帶著溫熱的溫度,“你撒手吧……不然這隻傻麅子會用石頭砸死你的”。
“不。”夏月言歪著頭,避開石塊的襲擊,一邊堅定的說。
“撒手啊……這樣咱們倆都會死的!”貓兒哭著說。
麅子又是一頓踢騰,又是無數的石塊,從夏月言的頭頂砸落下來。
“快點鬆手!”貓兒大叫。
“不!”夏月言又是一聲更大聲的叫聲。
夏月言和貓兒這一聲叫,聲音太大,把傻麅子嚇了一跳,連踢石頭也忘了,搖頭晃腦的四處看。
夏月言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
“對了,你大喊傻麅子,我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把你拉上來!”夏月言對著貓兒說。
“好!”貓兒的眼中,大放神采。
“傻麅子!”
“傻麅子!”
“傻麅子!”
貓兒每喊一聲,麅子都愣一下,四處找是誰喊它,就是找不到。
這個功夫,夏月言使出渾身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把貓兒拉了上來,到最後的懸崖邊,夏月言一用力,貓兒整個人一下子飛騰上來,撲在了他的身上。
“夏……夏醫生”。貓兒的小身子,被夏月言拉上來,整個人壓在夏月言的身上。
她的小臉灰頭土臉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夏月言的雙眼,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隻有不到一寸的距離,貓兒臉一紅,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好。“你……你的頭……”
夏月言看著貓兒的小臉苦笑,“先別管頭,你再壓著我……我斷了的手,就再也接不上了!”
“啊!”貓兒嚇的一下子跳下來,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夏醫生的一隻手是斷了的,他是怎麼用這條斷了的手臂,把自己拉上來的?!
“死麅子!你死定了!”貓兒跳起來之後,抬頭看著那隻傻乎乎的麅子,大怒,拿起地上的碎石頭,就劈頭蓋臉的朝著那隻麅子丟過去。
麅子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貓兒手上的石頭砸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夏月言也從地上爬起來,拿出一根繩子幫著貓兒綁住了那隻麅子。
就在兩個人扛著勝利品,準備繼續去找紅鬆花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慕寒琛的電話。
“你快點過來,山南15度,嚴老中了蛇毒,性命垂危!”
山上的石頭都是風幹了多年的,外麵的一層岩石並不多麼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