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花形透走到藤真健司的背後,望著轉身離開的阿牧,緊緊的握起雙拳“藤真,今年我們一定會打贏海南的。”
“恩,沒錯。”藤真健司回過頭,看著花形透和其他的隊員,臉上煥發出自信的榮光“大家不用擔心,經過一年的準備,我們要比去年強大的多。今年我們不僅要打贏海南,這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我們的目標是稱霸全國。”
“稱霸全國。”所有的隊員都被藤真健司的話給振奮了,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全身的戰力全都爆發了出來。
“恩,就是這樣。”藤真健司的魅力將他的隊員緊緊的團結在四周。“大家熱身,然後我們大幹一場。稱霸全國,讓我們從打敗海南開始。”
“好。”
“阿牧。”
“熱身,這種小事,不用擔心。”反觀王者海南的阿牧,不愧是王者,霸氣無可抵擋。
“最後一分鍾,請雙方隊員準備。”
“好,大家再投最後一個球。”
“好。”
“比賽要開始了。”神風道一緊緊盯著場上雙方的隊員。
“恩。剛才就很緊張,現在都快喘不上氣了。”洋平剛說完,高宮和大楠、野間同時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他的說法。
而觀眾席上的所有人,此時都與洋平他們一樣。互相之間都不再說話,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場上。
“嘀嘀。”隨著一聲哨響,裁判將籃球拋上了半空。
比賽正式開始了。
翔陽隊的花形此時已經顯露出他高人一等的中鋒實力,跳球毫無疑問的被他拿下。而藤真也不敢有絲毫的托大,比賽一開始他就已經上場了。接住花形拍過來的球,藤真快速的向海南的半場攻去。
“休想。”海南的阿牧直接攔在了藤真的身前,他們兩個的對位是必然的。因為在海南除了阿牧沒有能夠阻攔藤真的人,而在翔陽也是一樣。
“嗬、阿牧。”藤真正是如此期待的,見到阿牧過來防守自己,藤真的眼中閃耀出興奮的光芒。“那你就來攔攔看啊、來啊。”
在看灌籃的時候,我認為阿牧和仙道是一個類型的球員,而藤真健司則有所不同。海南的阿牧和陵南的仙道,是那種在任何時候都十分冷靜的球員。無論局麵是否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們都能拿出最佳的方案。即便是麵對自己及其想要打敗的人,他們的心中火熱,但是眼神仍是睿智的。
而翔陽的藤真,不能說他不夠睿智、不夠聰明,相反他極為睿智、冷靜。但是這個特點並不能出現在身為球員的藤真身上,他冷靜、睿智是他作為教練的時候。而他作為球員的時候,他更多的是基於實力與自信的一種狂熱,而一旦比賽超出了他的掌控,那麼他的狂熱就可能變為慌張。在與湘北隊的比賽中,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這一點。
所以這時的藤真是興奮的、狂熱的,麵對阿牧的防守絲毫沒有畏懼。他一個加速突破了阿牧的防守,但是並沒有完全擺脫阿牧,阿牧仍在藤真的背後緊緊追趕。藤真眼角掃了下身後,微微一笑。
“休想。”阿牧看見藤真騰空而起,也迅速的跳了起來。這個時候就是鬥智的時候了。阿牧知道恐怕藤真並不是自己要上籃,所以一直注意他防止他傳球。看到藤真的手向回縮,心下了然、果然如此。
但是事實卻是、藤真也一直注意阿牧,縮回的手又迅速的伸了出來,將球高高的拋向籃筐。阿牧改為阻攔傳球,對藤真的shè籃已經完全無力回天。球應聲入網,藤真健司為翔陽拿下了第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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