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若是久長時(十二)
兩情若是久長時(十二)
她昨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要是被中了噬歡的小皇帝“折磨”三日之久,出來還能有個人樣嗎?!
不行,得想辦法……
眼睛一亮,南玥拉著南玨的手道,“大哥,你能不能從宮裏喬裝帶一名妃子出來?”
不等南玨回來,拓跋瑞甩手扯過她,“你難道是想讓你的閨友與其他女子一同伺候皇上?”
南玥蹙眉,甩開他的手,語氣有些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將阿之替換出來,這都一天一夜,誰知道她怎麼樣了……”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來昨晚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她還是那麼囂張!
“本王勸你省些力氣,你即便現在送進去一名女子,也是無用,相反,你手上還會平白無故多出一條人命。”
南玨點頭,“瑞王所言極是。”
南玥煩躁跺腳,又恍然憶起溱兒所說的話,後宮佳麗無數,小皇帝依舊潔身自好……咬了咬唇,怪怪的看了眼拓跋瑞和南玨,莫非他們也知道小皇帝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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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景,三日後我便穿著這件粉衣進宮給太皇太後賀壽可好?”薄書知眉含淺笑,柔聲問。
祁暮景眸中溢出溫柔,輕聲道,“恩,知兒穿什麼都好。”
“就會哄我開心……”薄書知麵帶嬌羞,嗔嗔看他。
湘兒看兩人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摸樣便掩唇偷笑。
薄書知麵頰一紅,瞪了她一眼,嘴角卻揚著溫和的笑意,“湘兒,不準笑!”
湘兒立刻止住笑,乖乖低著頭。
祁暮景俊逸的臉龐露出分笑意,探手一把將她拉坐在膝上,俯身過去。
薄書知俏臉一熱,羞赧的避開他湊過來的唇,看向湘兒,“湘兒,你去廚房將早些時候我給侯府熬得銀耳蓮子羹送過來。”
湘兒一愣,不記得她早些時候有熬過什麼東西啊。
不解的抬頭看她,見他二人親密的姿勢,臉一紅,立刻動了,笑著點頭,“是,小姐,湘兒這就去。”
說完之後便小步快走了出去。
轉過門口,腳步簇停,凝眉聽著裏麵的動靜,直到從裏傳來曖昧的嬌喘聲,嘴角微勾,這才往廚房而去。
待到門口的倒影消失不見,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書知猝不及防,狼狽跌落在地。
眉梢掠過怒意,嘴角卻揚著毫不在乎的淺笑,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挑眉看他,“景,你這是作甚,人家可被你摔疼了!”
祁暮景冷冷看著她,嗤笑,“看戲的都走了,你確定還要演下去?!”
薄書知笑,眼中卻毫無笑意,“演,這場戲,必須演下去,直到……你們都死了!”
祁暮景鷹般銳利的瞳中蹦出殺意,薄書知隻覺得一股勁風朝她麵上撲來,接著她便被他高舉著掐著脖子抵在了桌麵上,她重重落下,竟將桌麵上的杯盞生生壓碎,茶壺中的水是早間將將燒好送過來的,還滾燙著。
“恩……”碎磁刺破衣裳,熱水侵入,薄書知抿著唇痛哼了聲,臉色也白了分,嘴角仍舊掛著笑,有點冷,“祁暮景,哦,不,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懦夫還是可憐蟲?”
“你再敢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本侯殺了你!”眸色全暗,祁暮景怒得咬牙,冷銳的話從牙縫中蹦出。
“我有說錯嗎?一個頂替他人之名卑劣苟活之人,不是懦夫是什麼?”薄書知說這句話的時,雙眼睜大,眼珠似乎都要從她薄薄一層屏障蹦出來,“莫說你現在還不敢殺我,即便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這個齷齪可恥的懦夫!”
她話一說完,周圍的空氣像是突然墜入了無極地獄,凍得人心顫抖,祁暮景俊朗的麵容扭曲著,手下的力道不斷加重,房間頓時響起陣陣骨頭脆裂的響聲。
“嗯……”薄書知雙眼翻白,一雙手死死握住他掐住她脖子手,舌頭也微微吐出了些,恐慌一下子在腦海中蔓延,仿佛他真的會生生擰斷她的脖子。
可是,她還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能死,她還沒有報仇,她還沒有替他報仇,她不能死,決不能!
多少年了,她一直靠著這個念頭活過來,即使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她都挺過來了,所以她……決不能讓自己現在就死掉!
手狠狠拍打著他的手,她大張著嘴巴,艱難的吸氣,隻靠著一股毅力與他拚鬥著。
“二哥……”聲音不可置信,帶著隱忍的怒意。
祁暮景幾乎立刻放輕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頸的位置,在外麵的人看進來,隻以為他二人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