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薄柳之疏了眉,關心起劉員外家的女兒來,“那姬蓮夜走了,劉員外的女兒怎麼辦?”
在古代遭人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兒拒婚可是奇恥大辱。
“台上不是還有一個嗎?”拓跋聿勾唇,淡淡看了她一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癟嘴,看來隻有他哥頂上了,姬蓮夜那廝也不像是會被迫去做什麼事的人。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舉起帶著佛珠的手仰頭看了看,越來越喜歡,不由輕輕晃動了起來。
拓跋聿看見,嘴角一揚,心情大好,直接彎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薄柳之花容失色,連忙抓住他的衣襟,差點叫了出來。
正要罵他,卻見與她幾步之離的甄鑲站在馬車前,罵他的話梗在喉嚨裏,暗暗用手掐了掐他的胸口。
拓跋聿哼了聲,抱著她步上了馬車,將她安放在腿上,單手掐住她的下顎,俯身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之之下手這般重,想要謀殺親夫?”
嘴被他咬得一麻,薄柳之忙用手擋住,又因為他的話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拓跋聿柔柔一笑,輕輕抱著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口上。
兩人就這麼擁著,馬車內很安靜,卻很溫馨。
薄柳之靜靜的趴在他身上,心裏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她忘記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事。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甄鑲的聲音從簾外傳來,“爺,到宮門口了。”
拓跋聿應了聲,便抱著薄柳之走了進去。
下車之後,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著,畢竟還有其他人在,便掙紮著從他懷裏下來。
幾人便往宮門口走了去。
走到宮門口的時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聲,氣惱的一拍腦門,“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麼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還在街上,我走了也沒和她說一聲。”薄柳之揉了揉頭,懊惱。
她就說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沒怎麼注意。
“姑娘不用擔心,瑞王府的馬車現在應是已經回了府,至於瑞王妃,奴才親眼看見她上了馬車。”甄鑲適時說道。
薄柳之聽罷,鬆了口氣,“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隻手。
薄柳之看見,唇瓣微微一彎,伸手握住。
拓跋聿嘴角一斜,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著她往宮內走去。
兩人一個高大,一個嬌小,手拉著手,儼然一對兒令人豔羨的小情人兒。
甄鑲見著,也不由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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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南玥回到梨清苑之後,便讓人準備熱水沐浴之後上床休息了。
許是有了孩子,近來特別容易犯困。
再加之今晚確實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睡熟了過去。
冬夜的夜晚很靜,除了不時傳來幾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之外,便再無其他聲音。
突然,嘎吱一聲,有人推開了房門,又關上。
來人在門口的地方頓了頓,腳步很輕,朝熟睡中的人兒走了過去。
伸手撩開白色紗帳,一張清瘦白淨的小臉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緩緩坐在了榻前,長指輕輕挑開她臉頰的發絲,沿著她臉部的輪廓輕描著,鷹眸漸漸浮出迷茫,越來越深。
臉上癢癢的,南玥微微擰了擰眉,粉唇動了動,似是呢喃了什麼。
描摹的指停了下來,繼而滑到她腹部的位置,隔著被褥柔柔的扶著,雙瞳難得蹦出些許柔波。
不滿於隻是隔著厚厚的阻隔感觸,他突地掀開被褥,精準的鑽進她的衣襟,真實的觸上上去。
突湧而進的冷風讓南玥打了個寒顫,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當看到榻前坐著的一抹黑影時,她倏地睜大了眼,剛要驚叫,那人卻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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