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月以來,薄柳之在魂蘭殿、龍棲宮以及毓秀宮之間轉動,除了上朝以外,拓跋聿幾乎都與她膩在一起,過的是如膠似漆恩愛纏綿比吃了蜜餞還甜的日子。
這日,龍棲宮內。
薄柳之一覺睡到了拓跋聿上完早朝,本來還想多睡一陣子,便被某個下完朝之後就一直***擾她的男人弄醒了,睡意模糊之間被他帶到了餐桌前灌了一碗小米粥。
薄柳之一直處在昏昏睡睡當中,全身疲軟無力,不要問她原因,腐女都知道!
拓跋聿看著靠在自己肩頭又打算睡過去的某女人,一陣心疼,都怪他不知節製,可隻要看到她,抱一抱她,便會想要更多,就如現在,她在懷裏,哪怕什麼都沒做,某處還是第一時間向她抬起了頭。
愛憐的在她耳邊落下一吻,便打算抱她回榻上休息。
“太皇太後駕到!”
幾乎這聲音一落,懷裏的便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行動急得他差點被抱住她,將她摔了。
薄柳之跳下來之後便飛快往內室走了去,隻不過一隻腳才踏進內室的門,便被從後傳來的渾厚有力的嗓音喚住了。
“薄姑娘當哀家是洪水猛獸嗎?看到哀家來了便要躲?!”
薄柳之咬了唇,此時也沒法再躲了,硬著頭皮轉了身,朝她福了福禮,“參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金安。”
太皇太後瞄了她一眼,“起來吧!”
“謝太皇太後!”薄柳之站直了身,卻杵在門口不過去。
菲薄的唇瓣揚了揚,拓跋聿挑高眉,上前托住太皇太後的手朝位上走了去,“皇奶奶今日怎的這般早,孫兒還想著容後給皇奶奶請安去。”
太皇太後假怒的瞪了他一眼,“皇帝還說,多虧了你,哀家的壽陽宮一早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哦?”拓跋聿扶她坐了下來了,自己則擠在了她的身側,“皇奶奶此話怎講?”
太皇太後似是看了眼薄柳之,這才道,“皇帝有多久沒去過嬪妃宮中了?”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懂了。
薄柳之聞言,本就僵直的身體,更硬了分。
“聿兒,你是皇帝,開枝散葉是你的職責,便連你九哥的王妃和側王妃都懷上了,你該加把勁兒了,多到各妃嬪處走走,雨露均沾知道嗎?”太皇太後苦口婆心,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因為知道這孫兒一向油嘴滑舌,他一開口,說不準何時就給他繞了過去,忘了來這兒的初衷,微提高音量道,“甄鑲,你進來!”
甄鑲腳步沉重的走了進來,手裏還端了一個方形托盤,盤子裏是橫放整齊的禮牌。
“皇帝,選一個吧,不然哀家可不好向仍守在哀家宮中的各妃嬪交代。”太皇太後目光炯炯盯著拓跋聿,表情很嚴肅,好似今日非要他選一個不可。
拓跋聿盯著托盤裏的盤子,為難的摸了摸額頭,嘖嘖道,“皇奶奶,這麼多牌子,孫兒眼睛都看花了,不如……”薄唇一邪,瞥了眼薄柳之,話卻是對著太皇太後說的,“皇奶奶替孫兒挑一個。”
太皇太後肅然的臉這才緩和了分,哈哈大笑了聲,果然給他挑了一個,“就蘇貴人吧,蘇貴人是太史令的女兒,知書達禮,溫婉賢淑,哀家看著甚是歡喜。”卻還是問了問他,“皇帝以為如何?”
拓跋聿含笑摟了摟太皇太後的肩膀,“孫兒聽皇奶奶的。“他說完,看向甄鑲,“傳旨下去,朕今晚便去蘇貴人的宮中。”
“是。”甄鑲應了聲,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目的達到,太皇太後心情大好,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慈愛的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哀家有些乏了,想回宮歇著了。”
“孫兒送皇奶奶。”沒有再看薄柳之一眼,拓跋聿扶著太皇太後往殿外走了去。
太皇太後心情越加好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在踏出殿門口的時候,她轉眸看了一眼臉色蒼白處於呆滯狀態的薄柳之,銳眸厲了厲,這才轉頭與拓跋聿談笑著離開了。
待拓跋聿將太皇太後送到壽陽宮回到龍棲宮的時候,某人已經不在,便連這半月來滯留在他宮內的東西也一並不見了,隻讓人留了一句話,說是回魂蘭殿了。
鳳眸深幽,疊了不知名的光,並沒有去找她,而是轉身去了毓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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