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鳳眼堆積上的水霧在月光的照拂下印成銀白的一片,“我讓他放她出來,那我死去的孩子怎麼辦?大哥,你可不可以公平一點!”
南玨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痛色,垂頭,“玥兒,她已經知錯了,她也受到了懲罰……”
“懲罰?!”南玥冷嗤,猛地朝他走了幾步,鳳眼盛開的怒火從眼底迸發,“她受了什麼懲罰?嗯?她不過是被關了一段時間,她就算受了懲罰了嗎?”
比起這些,她恨不得喝她的血,剝她的皮,這,才叫懲罰!
她突然的咄咄逼人讓南玨一下僵了臉,牙齦咬緊,“玥兒,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她?!”
“究竟要如何?”南玥笑,嘴角陰陰的扯了一抹弧,“我要她死!”
沒想到她的恨意這麼濃!
南玨背脊一凜,雙眼也睜大了圈兒,而後便暗淡了下去,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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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手腳冰涼跟個木偶一般踱回了梨清苑。
目光觸及門前站立的高大身影,她怔怔停下了腳步,眼底是一片慘白的灰色。
拓跋瑞蹙眉盯著她,沒有放過她身上輕微的戰栗。
鷹眸閃了閃,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握住她的手。
掌心如冰的寒意不由讓他鈍了眸,“去哪兒了?怎麼這般涼!”說著,另一隻手也敷了上來,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輕輕搓了搓。
南玥冷冷看了他一眼,用力抽回了手,麵無表情的擦身而過。
拓跋瑞不悅的皺了皺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本王問你話!”
南玥艱澀動了動唇,回頭看他時,已是淚流滿麵。
“你怎麼……”拓跋瑞睜大眼,撚了黏眉,上前一步箍·住她的身子,“本王不過問你一句話,你應本王一聲便是,哭什麼?!”
說著,一隻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
雙眼盯著她仍舊止不住往外冒的眼淚,微微怔慌了起來。
這是第二次看她哭,這滋味,酸酸的,瑟瑟的,心髒便會緊縮一圈兒,他知道,這叫心疼!
輕歎口氣,嗓音也不由軟了軟,“別哭了,本來就長得醜!”
“……”南玥含著淚瞪了他一眼,扭頭躲開他的碰觸,又掙了掙,沒睜開,負氣的梗著脖子流眼淚。
拓跋瑞本就不擅長哄人,更何況,往日與她相處,她也壓根不需要他哄,跟個野貓子似的,非跟他對著幹。
眉峰攏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看她流淚流了一會兒,她想掙開,他便更緊的抱著她,直到耐心用盡,她還流個沒玩,不由有些急得怒了,聲線明顯提高了八度,“南玥,你到底在哭什麼?!”
“……”感覺耳膜都被他震破了,心間悲痛無處宣泄,南玥急脾氣上來,流著眼淚狠狠推了他一把,聲線沙啞,“不關你的事,你放開我……”
“你這個女人!”拓跋瑞紅了脖子,她在懷裏就像一隻猴子,精力旺盛不斷推打著他,無奈之下,他幹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屋內走了進去。
“啊……”雙腿突然騰空,腰肢也一瞬被掐緊,有些疼,南玥驚得大叫了聲,眼看著他往屋內走去,慌張的直接掐他的臉,雙腿猛蹬,“拓跋瑞,你混蛋,放開我……”
拓跋瑞額上筋絡冒了兩根,繃著唇瞪了她一眼,手上力道加重,踏進屋就將她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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