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訕訕摸了摸耳朵,聲音明顯底氣不足,“我準備出去,你一進來一開門,然後我就被們扇後邊去了。”
“……”!!!
拓跋聿麵色一黑,“薄柳之,你找理由能不能用點心找個能讓我信服的!”
“……”薄柳之突地想笑,也真的笑了,把手伸到他麵前,“看我的手,腫了吧!”
拓跋聿盯了眼,果見她的手紅腫了起來,心頭夾了怒氣,卻不能不管她,冷著臉拿過她的手,皺眉看著,骨頭還好,可能需要熱敷一下。
抬眸甩開她的手,哼了聲,“斷了才好!”
說是這麼說的,卻掀了衣擺走了出去,吩咐人準備熱水進來。
薄柳之抿唇,眼中含笑,在他再次走進來之時,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
拓跋聿嚇了一身的汗,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忙用手箍緊她的腰,清美的臉頰冷若冰霜的瞪著她。
薄柳之根本就不怕他,應該是一開始就不怕他。
所以他即便凶神惡煞,冷漠酷拽,她都不怕。
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就算是對她凶,也是最愛她的人。
笑著勾過他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親了親,撐著他的肩頭往上拱了拱,硬是與他臉對臉麵對著,一臉狡黠的看著他,笑得好不得意。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臉上破出一種奇怪的情緒,他從來不知道,這女人還能如此折騰。
冷著臉抱住她往殿內中央的木桌上走去,欲將她放在凳子上。
薄柳之不讓,“你抱我!”
“……”他現在想摔了她!
拓跋聿皺眉,還是抱著她轉了圈兒,換他坐在凳子上,將她橫至在了腿上,手握住她微紅的小手兒,拇指輕輕撫了撫。
薄柳之故意叫了聲。
拓跋聿忙停了手,擰眉看她,“疼?”
薄柳之皺了皺鼻子,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拓跋聿臉頰也皺了起來,“等等用熱水敷一敷,而後擦點清涼的藥物……唔……”
薄柳之側身,唇壓住他的。
閉上眼,雙手抱住她的脖子,嫩嫩的舌頭露出一小截輕舔著他的牙關,像一隻小老鼠不時啃一啃他的唇瓣。
那露出的一截粉嫩嫩刺激著拓跋聿的眼球,白浩的牙關微微一鬆,那一截便尋隙鑽了進去,顫悠悠的舔·弄著他的舌頭,那一張小嘴兒最後竟是吸住他的舌頭,柔柔輕輕的吮,好似要將他整個靈魂都吸過去一般。
拓跋聿腦門轟的一熱,深喉溢出一絲低吼,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吸壓了過去,見她之前露出來的一小截粉·舌又吸了出來,用牙齒固住,舌尖攪吃。
“嗯……”薄柳之雙瞳漸漸升騰起一片迷蒙之色,如清晨的荷葉玉珠。
溫熱的小手從他衣領處鑽了進去,撫摸著他結實有力的胸膛,找到他胸口的紅點,指尖勾刮。
明顯感覺到身前的男人一顫,薄柳之臉紅了紅,纖軟的指腹將他的紅豆撚在了指尖,學他的樣子,輕攏慢撚。
“呼……該死!”拓跋聿忍不住鬆了齒,罵了一句模糊的話,埋首進她泛著幽香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吸,而後張口咬了下去。
“嗯……疼!”薄柳之皺了眉,手下也不知輕重的狠狠捏了他一下。
拓跋聿背脊頓時麻了一片,猛地抱著她站起來,將她往桌上壓去,現在天氣回轉,氣溫也越來越高,她身上隻穿了幾層薄薄的單衣,她身子嬌小,即便已懷孕四月有餘,卻已經凸起的不是很明顯。
她妖嬈玲瓏的身段,就在他眼前。
盯著她嬌嫩的臉頰,卷翹的長睫沾染了些微晶瑩的水漬,紅唇的唇瓣已被他愛·撫得有些紅腫,正微微張著,能看見裏麵紅豔豔的小舌頭。
拓跋聿喉結飛快的翻滾。
下腹以神速腫痛起來,滾燙的感覺幾乎將他整個身體的血液點燃,而後飛速的燃燒,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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