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得一心人(七)(1 / 3)

願得一心人(七)

願得一心人(七)

咚的一聲,拓跋聿的後背砸落在了柔軟的榻上,穩神眯了眼麵上嚇得有些呆滯的女人,突地單腿一抬,身子快速一翻,將她壓製了身下,薄唇不由分說一下堵了上去。

“嗯唔……”薄柳之抗議的推拒,胸脯被他笨重的身子壓得她快不能呼吸了,眉頭簇緊,雙眸不滿的瞪著他。

拓跋聿握住她的雙手舉放在她的頭頂。

深邃的雙瞳緊曜著她的麵容,眸內深處藏匿寵溺,濕.潤而多情。

薄柳之心口咚咚的跳著,呼吸也急了急,臉微紅的看著他蠱惑人心的眼,心房悸動間卻是沉沉的怒意。

溫昕嵐如今還在殿外守著,他和她不為她所知的過去比任何時候更清晰的在她腦中形成一個個恍惚的影像,因為不了解,所以給了她足夠的想象空間。

她會忍不住想,或許,他之前也這麼吻過她,也同樣溫柔的抱過她,或許,還有更多更多她沒得到過的屬於他的好。

她知道不應該想,可是總有一個聲音拉扯著她,讓她不受控製的要去探究。

她害怕了,她怕五年侯府的種種再次在她身上重演,她害怕這個溫昕嵐就是第二個薄書知。

即便,薄書知和祁暮景之間的事另有隱情,可是那種被拋棄的痛卻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遭。

她害怕,擔心,現在她這麼愛著的男人,這麼好的他,也會在某個她不經意的時候,就再也不屬於她。

也許許多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不會直接說出她們心裏的害怕和擔心,而是將這種害怕和擔心化成憤怒或者其他一些別別扭扭的方式表達出來。

薄柳之就是這麼一個別扭的女人,傳說中的死要麵子活受罪。

拓跋聿並沒有再繼續手中的動作,輕摟住她的腰.肢,銜.住她雙手的手也未鬆開,鳳眸中猝然的兩把小火苗也一點一點化成柔軟的江水,清幽幽的看著她。

薄柳之眼睛有些酸,輕眨了眨,別開眼不去看他,嗓音有些硬,“你準備一直這麼抓.住我嗎?!”

“嗯。”拓跋聿回了一個單音。

薄柳之心裏又是一氣,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瞅著他,火氣有點大,“你蠻不講理!”

“……”拓跋聿好氣又好笑,悠悠點了點頭,“之之,到底是誰蠻不講理?!”

“……”薄柳之臉頰瞬間漲紅,蠕了蠕唇硬是沒吐出一個字。

好半天才別扭道,“反正不是我。”

拓跋聿薄唇掀了掀,突然鬆開她的手,摟著她翻了個身,換她在上麵,雙臂卻巧妙的箍.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開。

薄柳之左掙右掙沒掙開他,氣吼道,“拓跋聿,你到底放不放開我?”

“不放!”拓跋聿語氣頓狠了下來,俊顏也隨之沉了沉,鳳眸嚼了點冷彘,涼涼瞿著她。

薄柳之心一抖,眼眶迅速紅了,看著他冷冰冰的臉,心裏的澀意像是被投了無數包酵粉,而後瘋狂的膨.脹到她身體裏每一個部位。

粉唇死死抿了一下,她突然發了狠的一把推開他,飛快下榻,頭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去。

“嵐,跟我回去。”聲線綴了冰,如一陣骨髓的冷風從殿外飄了進來。

也成功讓薄柳之疾走的腳步停下,一隻手撐在內室的房門上,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連勍,你幹什麼?我不回去……”溫昕嵐低低的哭,柔嫩的手腕被男人粗糲的大手握住徑直往前拖著。

連勍黑著臉瞪她,兩隻眼珠子幾乎要奪眶而出,“溫昕嵐,你就這麼賤嗎?!天下除了他就沒有其他男人了是不是?你這樣作踐你自己,你以為他就會愛上你嗎?溫昕嵐,你別做夢了!”

“連勍,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隻是愛他,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你是知道的啊,你不可以這麼說我……”溫昕嵐抽噎得渾身輕.顫,那隱隱顫抖的嬌.軀,梨花帶雨的小.臉,帶著控訴的傷心美眸哀哀的看著他,似乎真的是被他的話傷到了。

連勍心裏疼極,左臉上的刀疤隱忍抽.搐著,一雙虎目卻如冷冰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劃在她身上,“溫昕嵐,你愛的到底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身份,你自己心情清楚。而現在,你必須跟我回去……”

溫昕嵐臉色煞白,不知是因為被戳中了心事還是怎麼。

纖弱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連勍繃著唇,臉頰一陣一陣抽.搐著,緊緊閉了閉眼,不去看她受傷的臉,突地躬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不論她如何掙紮,大步離開。

直到殿外又恢複安靜,薄柳之才大舒了口氣,而突然騰空的雙.腿,又讓她神經一緊,差點驚叫出聲。

本能的抓.住了可以依附的依靠,慌轉著眸子看著麵上的男人。

拓跋聿冷冷笑她,“還知道怕?!”

“……”薄柳之撇了嘴,輕.咬著唇不說話。

拓跋聿將她放在榻上,自己則坐在她身側,眼角斜斜看她,臉色仍舊有些冷。

薄柳之被看得渾身不自在,臉也紅了,“看,看什麼看,要看,光明正大的看啊……”

拓跋聿嘴角抽了一下,突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斥道,“我看你哪時不是光明正大的看。”

薄柳之瞥他,拍開他的手,還是問出了口,“你們……怎麼回事啊?”

剛才外間的談話,讓她越發迷糊了。

這個連勍,好像在哪兒聽到過,具體又想不起來。

但是可以肯定,此人必不簡單。

因為可不是每個人都敢在皇帝的寢宮外大聲喧嘩,而且,貌似對他這個皇帝也沒那麼尊重。

而且,他們之間短短的幾句對話,讓她抓.住了一個重點。

似乎,這個溫昕嵐對拓跋聿的感情,隻是單方麵的。

拓跋聿似笑非笑,似嘲似諷的盯著她明顯不見暗惱的雙眸,挑高眉道,“寧願相信外人的幾句話,也不主動問我,薄柳之,你這是什麼症狀?!”

“……”薄柳之囧,他這話她可以不可以理解為:薄柳之,你這是什麼毛病?!

舔.了舔唇.瓣,故意裝傻,“我這不是正在問你嗎?!”

拓跋聿嗤了聲,單手拎過她,跨住在他的雙.腿上,又是重重扯了扯她的臉頰,才緩緩道,“溫昕嵐是雲楓神醫的徒兒,也是蘭君的師妹,自我八歲那年開始便隨雲楓神醫和蘭君住進了宮裏……”

“青梅竹馬……”薄柳之酸不溜丟的甩了一句話出去。

拓跋聿臉一青,危險的眯了她一眼。

若不是擔心她胡思亂想,成年往事,他還不樂意提了。

薄柳之癟嘴,“好了,我不說話,你繼續。”

拓跋聿哼了聲,雙手落在她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她進宮之時十二歲,容貌已見……”

“停,她的長相就不用闡述了。”薄柳之打斷他的話,實在不想從他口裏聽到關於讚美其他女人的任何一句話。

不知怎的,看到她別扭的摸樣,拓跋聿突然心情大好,薄唇淺露了絲笑,鳳眸像是腺了顆寶石,濯濯發著光,提著她的腰往身前鬆了鬆,兩人便更緊的貼在了一起,而她的凹壑正好落在他的腿.根兒,與他親密的觸碰著。

雙瞳微暗了分,嗓音低啞繼續道,“溫昕嵐心氣高,曾說,她若是要嫁人,定是這世上最尊貴的男人……”

雙.腿.間的某物正在飛速腫.脹起來,甚至在她某處放肆的頂動,薄柳之雙手緊緊揪住他胸口的衣裳,骨節有些發白,微喘著想要往後挪一挪,他卻蠻橫的掐住她的腰,不讓她動作,某處的頂動越發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