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看他,狠抽了一下嘴角,感覺眾人的視線又落在她身上了。
頭皮發麻,薄柳之尷尬著硬著頭皮給他喂了一塊兒。
糕點沒入他口中的時候,他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指尖一抹濕|滑跌過,薄柳之背脊都麻了,趕緊收了回來。
大紅著臉看著他。
拓跋聿彎眉笑,像一隻偷腥的狐狸,“嗯,果然很不錯!”
薄柳之:“......”
“聿哥哥是不是跟青禾一樣,青禾覺得是夫子喂的就格外好吃......”青禾抱著小白朝拓跋聿走去,在他耳邊小聲說。
青禾雖然聲音小小的,可在安靜的殿室還是被眾人都聽到了。
薄柳之大囧,偏偏的,某人還添亂的符合。
“恩,難怪聿哥哥覺得好吃,原來喂的人才是關鍵!”拓跋聿衝薄柳之笑,像極了***,語氣甚為愉悅。
薄柳之咬唇,可沒他臉皮厚,當著這麼多人也不閑臊!
恨恨的低下頭不理睬,可心裏卻甜滋滋暖融融的,這壞蛋!
“夫子臉紅了......”青禾像發現新大陸般,蹦回了薄柳之身邊,歪著頭看。
薄柳之這下是真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她甚至都聽見堂下傳來的隱笑聲,可氣的是,某個小丫頭還一個勁兒的往她臉上瞅。
薄柳之忍不住一把拉下青禾,箍|住青禾的小身子撓她的癢癢。
青禾啊的一聲,立馬跟薄柳之鬧車了一片。
若薄柳之還有點理智,是絕對不會當著大臣就這麼跟青禾折騰。
可是人窘迫的時候,做的事不是更囧就是更囧!
“哈哈......”拓跋聿大笑,這回是真的愉悅,鳳眸閃著柔軟的光,寫滿了柔情包容。
可這一副景象落在祁暮竹眼底,卻像一根刺,刺著他的眼球,疼的卻是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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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村。
南玥去了溪邊洗了衣服回來,便看見某人站在門前,看見她,他大步走了上來,單手便將她手中的大盆接了過去,幾步便走到拉著馬繩的地方放了下來,又扭過頭看著她,嘴角有笑,眉眼溫和。
南玥咬了咬唇,邊搓|著手邊走過去,“我自己可以......”
拓跋瑞挑眉,敢情他還多此一舉了!
南玥走到麵前,抬頭看著他,見他臉色不錯,剛才見他健步如飛的,腿上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而手臂上的,他剛才是用受傷的手舉的盆子,看來也差不多了。
目光最後落在他胸口上,南玥眼眸閃了閃,道,“你胸口上的傷......”
“無礙,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拓跋瑞以為她關心他,笑著道,眼睛閃著如星河上空的星子凝著她。
南玥臉一紅,錯開他,拿起衣服搭在麻繩上晾了起來,“既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我晾好衣服去劉大哥家問問,怎麼出村!”
“......”拓跋瑞鷹眸微微一沉,看著她墊著腳尖,白淨的一截手臂在他麵前晃著,一件件她的他的衣裳在她小手間鋪平。
他突地走到她身後,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南玥感覺到,心口一跳,想躲開,他卻以及貼了上來,兩條結實的手臂圈緊她的身子,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兒,癢癢的麻麻的。
南玥呼吸一緊,掙了掙,“拓跋瑞,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在漁村的這些日子,自打兩人約定和睦相處,他便鮮少對她動手動腳,最過的也就是拉拉她的手,或是摸|摸她的頭發。
像今日這樣霸道的抱住她卻是再也沒有過。
心下的慌亂更甚,南玥眨著眼睛,背上他的心跳很快很響,這震動的聲音好似能透過布料和血肉直抵她的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