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肚子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葉芸這才稍稍舒服了一點,用容策給的帕子擦了擦嘴,葉芸有些疑惑的看向容策。
“你那裏怎麼這麼多的帕子?”
一想到容策一個大男人,出門帶了那麼多的帕子,葉芸就忍不住有些惡寒,容策還不會是個娘娘腔,喜歡男人吧。
注意到葉芸稍顯古怪的表情,容策立馬猜出來了她在想什麼,忍不住扶住額頭,也就是他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娘子,才能夠想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許是馬吃好了草料,袁三吆喝著,趕著馬,朝著路的盡頭跑了起來。
約莫著半個時辰,馬車聽到了一個村莊,村子裏早已經熄了燈,隻剩下幾戶人家還亮著燈。
將馬車停到一戶人家的門口,袁三熟練的敲了敲門,裏麵走出來了一對年輕的夫婦,那男人看起來也就和容策一般歲數。
吃過飯之後,葉芸同容策被安排到了一個空房間注意,袁三去了令一戶人家借住。
前一天也不曾睡好,今日也折騰到了半夜,葉芸剛躺下,就進入了睡夢之中,倒是容策翻來覆去睡不著。
袁三這人看上去忠厚老實,不過容策還是覺得他有問題,這一路上太過於安穩了,又或者說袁三一點破綻沒有,反倒像是最大的破綻。
不過袁三到現在不曾有害人之心,若是他貿然興師問罪,倒像是惡人先告狀了。
一直到回到隴定城,容策才徹底放下心頭的疑惑,原本以為袁三會是刺客,又或者說是西北刀客,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下馬車的時候,容策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不著痕跡的塞進了袁三的懷中,這才攬著一身髒兮兮的葉芸,準備回到容家。
兩人誰也不曾注意到,袁三嘴角玩味的笑意。
容家的門房看到穿著落魄的兩人,顯然沒有認出兩人,隻當兩人是哪門子落魄的親戚,過來打秋風,一臉不耐煩的準備兩人趕走。
“快走快走,容家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聽到下人的話,葉芸倒是還能夠勉強接受,容策的臉色變得極為不好看,容家不是自己能來的地方,那哪裏是自己能去的地方?
“滾開。”
冷下臉,一臉冰霜的看著下人,原本都沒拿正眼看人的門房,這會兒粗壯的神經察覺出來了些不對勁,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跟在說話的男人身後的,不是府中的少夫人麼?
“奴才見過少夫人,少夫人不是跟著少爺出門了……”
門房臉上討好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起來,這人豈不就是少爺了?自己這次要完了,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麼?
“少爺饒命,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求少爺饒了奴才這一次,奴才上有老下有小……”
原本還高高在上的門房,這會兒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抱著容策的大腿哭了起來,到好像是容策做錯了什麼一般。
看著容策擰到一起的眉頭,葉芸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一直到肚子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葉芸這才稍稍舒服了一點,用容策給的帕子擦了擦嘴,葉芸有些疑惑的看向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