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明白,想要一時半會兒的改變容夫人的想法,估計是絕無可能了,隻得歎了口氣,和桃香互看一眼,這個不行,那就再想一個辦法好了。
“那我都聽娘的,這件事先不去想了。”葉芸點頭答應。
容夫人歎了口氣:“你也別怪娘不行善,而是這件事太危險了,連官家都說,這群難民身份不明,瀧定城內的人都把他們趕到破廟去了,你讓娘如何放心的了你去賑災?”
“娘的意思,芸娘都明白,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戰亂惹出來的禍端,索性我們比較幸運,在這個平原地區,免收了戰亂的痛苦,就是苦了這些人了,背井離鄉,著實可憐的很。”葉芸心裏為之動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切都是命,要怪隻能怪他們的命不好,誰讓他們生在那樣的鄉鎮呢?”容夫人雖然也很同情,但是始終沒有鬆口答應。
葉芸無奈,隻得扶著容夫人去了她的住處,陪著她聊了會兒家常。
“你是打算在錦城再開一家賞味軒?”容夫人睨了她一眼。
“對啊,現如今賞味軒的名聲已經算是響亮的了,別的鄉鎮已經有不少人知道有賞味軒這個酒樓了,有一些遊客是慕名前來品嚐的,我想著的是,打鐵需要趁熱,我們何不趁著這個機會,一鼓作氣,把賞味軒的分店開起來呢?”葉芸說的很認真。
容夫人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芸娘啊,不是娘不願意點頭答應,而是你看,我們容府現下剩下的就是孤兒寡母的,誰都沒有精力來打理多一家的酒樓,雖然說娘知道你這經商的頭腦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錦城離我們瀧定城這麼遠,你要是想要在那兒建一個酒樓,勢必要去那邊踩點,做好很多道工序,是吧?”
“這一點娘放心,我們酒樓內的大廚梁子晗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他在錦城待過一年之久,對那兒還算了解的,到時候我會多帶點人跟他一起去踩點,看看情況,估摸著這事定下來也不難。”葉芸淡然淺笑。
“梁子晗?”容夫人淡然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腦海裏才想出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我聽說過,據說你很信任他,不僅把訓練賞味軒新廚子的重任交給他,還把如香樓的事情都一並交到他的手裏了。”
“是啊,這個人很有才華,廚藝不比兒媳差,我曾經和他切磋過的,終究還是輸在了他的手裏,所以他的廚藝我絕對信任。”葉芸給予了梁子晗很大的肯定。
容夫人對此卻是依舊不放心:“這廚藝得到你的肯定,不算什麼難事,可是芸娘,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的來曆是怎麼樣的?”
葉芸明白,想要一時半會兒的改變容夫人的想法,估計是絕無可能了,隻得歎了口氣,和桃香互看一眼,這個不行,那就再想一個辦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