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月本來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上大學後靠領著助學基金維持生活。最近半年開始寫作後生活急劇好轉,購房、買車等等等等。
艾萱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唯一一個異性朋友。是奔著自己的書來到這所大學,並且想方設法的搬到了魯月的對門居住。時間久了說沒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
每當艾萱端著可口的飯菜來到魯月的房間,看到她開心的笑容,魯月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幅幅溫馨的畫麵。寫作的路是艱辛的,感冒的時候,艾萱焦急的拿著體溫計跑到附近的診所去拿藥;沒有靈感的時候,艾萱講著各種笑話逗自己開心;想放棄的時候,艾萱看著自己的作品鼓掌稱讚;看到讀者給予的好評,艾萱的笑容比自己還要感動。
艾萱,雖然你我曾經素不相識,但是此刻我如何能舍棄你呢?
晚上,魯月敲開了艾萱的門,將老者的事情向艾萱說了一便。艾萱聽後低下了頭,秀發遮住了臉龐,貝齒微咬下唇,雙手不斷的搓著衣角。
魯月見狀忙說道:”你不用著急,我還沒有答應他呢。”
艾萱聽後,抬起頭,雙眼朦朧的看著魯月,蜻蜓點水般飛快的親吻了一下魯月的雙唇。隨後再次低下頭,久久不在出聲。
魯月雙手交叉,搓弄著手心裏的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突然,艾萱抬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魯月,說道:”你去吧,為了祖先的榮耀,為了洗刷祖先的恥辱。我,在這裏等你歸來。隻求你在異域不要忘記還有一個艾萱在等待著你。”
魯月詫異的看著說出如此話語的艾萱,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我…可是你呢?你怎麼辦?”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在這裏等你歸來!”艾萱看著魯月堅定的說道。
“那……”
魯月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柔軟的雙唇包裹,雙手半舉在空中,最終還是放在了艾萱盈盈的細腰上。撫摸著她的秀發,青絲穿梭在指間,柔滑順手。兩人深情的擁吻著,忘記世界,忘記了明天,忘記了所有。眼中隻有彼此,將麵前的人兒深深的印入心中,永不相忘。
“嗯~嚀~,”艾萱動了情,香舌主動纏繞,索求著。
深情的久吻讓兩人之間的感情進一步增進,原本遮遮掩掩的愛慕,如今坦白的浮出水麵,怎能不珍惜如此浪漫的時光?
魯月不舍的與艾萱分開雙唇,抬手撫摸著艾萱的臉頰,擦幹晶瑩的淚珠說道:”等我歸來。”言罷轉身離去。
等我歸來,簡單的四個字,承載著男兒的諾言,簡單的四個字,寄托著女孩的希望。不是魯月不想回頭,是怕回頭後控製不住自己,留下來陪伴。背棄自己的祖先,忘掉曆史的恥辱,那不是他的本性。隻能毅然的踏出腳步,走向清璃古路。
艾萱靜默的站在原地,看著魯月偉岸的背影,似乎無線榮耀在閃爍,她不後悔放他離去,因為她知道,祖先的榮耀更重要,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歸來。等待,遙遠的等待,春去秋來,她能做的就是幸福的等待。
第二日,艾萱打開房門便看到魯月站在自己的房門前,笑嘻嘻的說道:”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說完便將艾萱擁入懷中。
艾萱雙眼含著淚花,緊緊的抱著魯月的腰,泣不成聲的說道:”你,你怎麼沒有走?”說完粉拳連連錘擊著魯月的胸部。
感受著懷中心愛的人兒對自己如此依戀,更加的堅定了魯月的決定。
就這樣,兩人快樂的生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裏,到處充滿著兩人歡快的笑聲,到處充滿著兩人幸福的身影。
可是,小小的幸福隻持續了一個月。上蒼不公,一場意外奪去了艾萱的生命。魯月傷心至極,從此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再沒有一個可以讓自己去保護的人。上蒼,你為何如此殘忍,既然給了我艾萱,為何還要奪去她!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我若不仁,當以蒼聖為芻狗。艾萱,我要向天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