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眉慈目善佛修,魯月疑惑的問道:“你是紅佛?”
佛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弄的魯月暈頭轉向。紅佛黑佛一字之差,但是卻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個勢力。麵前這佛修既搖頭又點頭,到底是紅佛還是黑佛。
見到魯月被自己弄得渾渾噩噩,佛修微微一笑,雙手合十說道:“貧僧法號慧真,乃是因揭陀坐下的弟子。”
“慧真?你是從瑪雅遠渡而來的慧真?”魯月疑惑的問道。
“施主果然是我所等之人,受龍將軍委托,在施主遇到危險之時,施加援手。如今龍將軍的恩情我已經報答,你走吧!”慧真說完閉目不語,任由魯月離去。
之是魯月此時滿腦子的疑問,怎肯輕易放過這個對自己沒有敵意的黑佛或者紅佛修者呢!看著閉目念經的慧真,魯月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屬於黑佛還是紅佛?靈僮你可認識?”
聽到靈僮的時候,慧真登時睜開眼睛,看向魯月疑惑的問道:“你見過靈僮?”見到魯月點頭之後接著問道:“他現在在哪裏?”
魯月搖了搖頭,黃河穀底的落雨城放著落雨嫣的棺槨,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魯月沒有打算告訴慧真水下落雨城的事情。
“施主遂我來吧!”慧真歎息一聲,轉身向正屋走去。
剛一進門,魯月頓時被麵前的佛字所震撼。隻見此佛字並不是像醉香樓中的那個佛字完全是黑色的,而是半金半黑,上金下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佛宗還有第三方勢力?
慧真走到佛字之後,麵對一尊佛陀躬身祭拜一番之後,盤坐在一個蒲團之上,並抬手示意魯月做到其對麵。見到魯月入座之後,慧真開口說道:“想必施主已經見過醉香樓的黑佛字了吧!那裏才是真正的黑佛控製之處,施主若是有疑問盡管提出,慧真知無不言。”
“黑佛天道是誰?”魯月直接問道。
慧真聞言笑道:“施主知道的還挺多,如今清璃的黑佛的天道是菩空祖佛座下的大弟子寂圓。”
“黑佛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半金半黑的佛又是怎麼回事?”魯月接著問道,同時心中暗暗記下了菩空祖佛和寂圓的名字。
歎息一聲,慧真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久之後才開口說道:“當年佛祖如來因為長久閉關,使得座下的兩名祖佛爭搶佛宗的掌權。紅佛之祖菩相乃是廟僧,主張慈悲為懷,黑佛之祖菩空乃是苦行僧,主張佛在心中我行我素。雙方勢力為了掌權之位大打出手,由於黑佛皆為苦行僧,實力比之紅佛高出一倍不止,所以那次大戰之後,所有的紅佛皆被關押到了地獄之中。如今的佛宗已經是黑佛獨掌天下,若是如來一日不出,黑佛便張狂一日。至於這半金半黑的佛乃是我等了。雖然我們是苦行僧,但是開始之時修習的是紅佛之法,所以我們行為處事以自我為中心,但是還心存善念。也正是如此,才使得我們殘喘至今,沒有受到黑佛的絞殺。”
魯月聽後半晌兒沒有言語,對於慧真說的話,需要慢慢小消化吸收才行。慧真所言不虛,地域之中確實關著紅佛的修者,隻是延續至今,所有的紅佛都已經坐化,隻有智陀大師一人升為天佛。看來這佛宗的水也不淺啊!大約過了半刻鍾,魯月接著問道:“現在黑佛天道寂圓在南疆佛土?”
“這個我就不得知了,以小僧的實力還不足以知曉。”慧真閉眼誦佛說道。
“可以多給我講一些黑佛的事情嗎?”
“施主想知道什麼?”
魯月坐直身軀,活動了一下微微酸麻的胳膊。自從實力下降之後,自己的身體竟然又有了早已消失不見的酸麻之感。沉思了一會兒,魯月張口問道:“黑佛為什麼要入侵神州?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下一個被瓜分的便是法宗,最後便是沒有主見的蠻族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慧真聞言苦笑一聲說道:“神州浩劫咎由自取,蠻族入侵,是因為神州的長層以奴役蠻族為樂。法宗入侵是因為神州孤傲自大,對於法宗的多次橄欖枝置之不理,甚至出言嘲諷。佛宗入侵,是因為神州曾經對我佛宗大肆打壓,當年之事施主難道不知?”
魯月搖了搖頭,對於神州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魯月確實知之甚少。一些東西都是從他人口中獲知,對於其他野史是一點也不清楚。
“哎!以前的事情我也大概了解一些,在其他三宗也算不得什麼隱秘,隻是神州獨自封鎖罷了。據說龍家一統神州之前,神州與三宗是相連的,那個時候神州實力最弱,佛宗最強,法宗次之,至於蠻族根本就不進入排列。三宗在同一片土地上互有來往,其中佛宗的腳印遍布天下。由於當時如來還沒有閉關,所以紅佛極為受寵,在整片清璃都有佛宗的廟宇。自從龍軒轅統一中原之後,對佛宗大肆打壓,一時間,整片神州沒有一座廟宇存在,全部被道宗取代。如來一氣之下與神州道統大戰一場,最終受傷閉關,道統也不知去向。自那以後,黑佛當道,籌謀與神州一戰。如今的情況施主也就知曉了。”
魯月緊皺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這天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天界的修者還不如清璃的天道?或者是天界也是黑佛當道?將自己的疑問講出之後,慧真微笑著說道:“天道乃是對代言者的一個稱呼而已,天界之修可以逆入清璃,不過相當艱難。天界的天道是誰我不知曉,但是這清璃的天道必須是悟通清璃的天地法則最多之人。若是有修士貪戀權利,不想飛升的話,大可以參悟天地法則,有朝一日能夠打敗黑佛,他便是清璃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