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有三人,這裏又有一副現成的撲克牌,不如我們就鬥地主吧。”
“鬥地主?”偉亮眉頭一皺。
“鬥地主好啊!”黃毛聞言卻眼睛大亮,心道這小子自己送死來了。於是他趕緊補充道,“醜話說前頭,如果我或者亮哥,不幸和李憶做農民了,那麼在地主贏的情況下,必須隻有李憶一個人喝!而我和亮哥可以不喝。”
說完後,黃毛陰沉沉的看向李憶,心道:三人鬥地主,如果這小子摸到地主還好,如果是農民的話,那麼我和亮哥肯定有一方也是農民的,到時候就可以故意擋他的牌整死他了。
“這種規矩是不可理喻的,這不公平!憑什麼萬一作為農民的一方輸了,隻有李憶喝,而另一個農民可以不喝?”紀萌萌再次反對起來。
“因為這是骷髏黨的地盤!”葉露露再次逼近了紀萌萌。
“大小姐,此事交給我處理就行了。”李憶安撫了紀萌萌。
“還要怎樣喝?”偉亮也知道鬥地主對李憶不利,於是有些可惜的問。
“輸了罰一瓶,一個炸彈加一瓶。”李憶想也不想就說出來。
這不是著死嗎?黃毛激動得發抖,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把醉倒的李憶踩在腳下,然後接受紀萌萌崇拜的場麵。
“這個主意好,這樣才喝得爽!如果一杯一杯的喝,哪裏像個爺們?”偉亮笑口大開,急忙招呼著李憶和黃毛來玻璃桌子旁坐下。
“我來洗牌。”黃毛毛手毛腳的往撲克牌抓去,然後飛快洗牌起來。
“等等,我來洗。”李憶中途忽然阻止。
“為什麼?”
“我擔心被你暗算。”
“擦!你敢懷疑我的人品?”黃毛臉上一副很氣憤的表情,其實心裏嚇了一跳,這小子怎麼看出來我在洗牌時候做手腳?
“好了!都給我坐下!露露你來洗吧。”偉亮覺得煩躁,喝個酒還磨嘰什麼?
“你剛才不是叫女人呆在一旁看著嗎?”葉露露白了偉亮一眼,坐在沙發上不願起來。
“我來吧。”紀萌萌站了起來,她也擔心讓骷髏黨的人來洗牌,李憶會吃虧。
“好,就你來!”偉亮一拍大腿。
紀萌萌走過來洗牌,動作很生疏,顯然是不經常玩撲克的,這讓黃毛放心了許多。
黃毛接過紀萌萌發的牌後,故意將撲克牌湊在鼻子上聞了聞,樣子很陶醉。
“今天我上廁所沒有洗手。”紀萌萌厭惡的看了黃毛一眼,故意氣他。
“沒洗過的手,才有女人的味,哈哈哈。”黃毛故作瀟灑的大笑。
“真惡心。”紀萌萌趕緊走開。
“哼。”葉露露不滿意的看向紀萌萌。
“我有方塊三,我叫地主!”偉亮急忙取出他手中的方塊三給李憶和黃毛看。
“太好了!”黃毛笑眯眯的看向李憶,心想這下我和你做農民,等下你出牌我就壓你,亮哥出牌我就讓他,最後還不是你輸?
李憶忽然當著眾人的麵,取出了古樸的通靈幣。
“那是什麼?”黃毛急忙問。
“護身符。”
“切!迷信!”
李憶不理會黃毛的諷刺,口中念念有詞,然後用通靈幣開啟了天眼。
接著抬頭一看。
發現自己和黃毛的頭上有淡淡的金光,而偉亮的頭上卻是灰氣!
什麼回事?李憶愣了一下,這二人不是合夥來鬥我的嗎?為什麼我和黃毛都有福氣罩體,而偏偏偉亮的頭頂上頂著一團晦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