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邪惡的在她的耳根那裏,吹了一口熱氣。
“嗯……”郭靜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呻吟,她的臉像燒紅的木炭一樣。因為李憶的幫助,緩解了好賭的父親留下的一些債務,讓她這幾天輕鬆了不少。
很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自從媽媽還在的時候……郭靜呆呆的想著。
“有件事我想讓你幫忙,在這裏也隻有你能幫得了我。”李憶悄悄的說。
“好啊,我現在不怎麼忙。”郭靜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其實她是準備去和同事交班的。
“好,跟我來吧。”李憶抓住了郭靜柔軟的小手。
郭靜條件反射的掙紮了一下,然後不動了。
電梯的門開了,李憶和郭靜一進入了裏麵。等別人按完電梯後,李憶才伸手按了一下第十五層的按鈕。
“你去重症監護室幹嘛呢?”郭靜奇怪的問。
“去看我同學,也許他們不讓進,等下你配合一下我。”王子怡作為警察局長的女兒,被未知人物下毒住院,國家肯定要嚴嚴實實的保護起來。
“哦。”郭靜點頭答應了,她忽然想到她其實在區醫院裏沒有多大的關係,很多醫生都不買一個小小護士的賬,自己有什麼本事能幫李憶呢?
但又想到李憶曾經不計得失的幫過她,於是小美女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幫到李憶。
想了想,郭靜還是忍不住提醒李憶道:“你那同學有錢嗎?”
“不算有錢吧。”李憶聽說王子怡的父親王朋軍雖然是警察局局長,但是為人剛直不阿的罪過很多人,至今還和王子怡住在九十年代國家配房裏。
“如果不怕折騰的話,我勸你的同學最好能換到其他的醫院去。”
“為什麼?”
“區醫院雖然是省城最有名望的醫院,但是重症監護室很坑人的,如果沒有關係的話,普通人在重症監護室住第一天最少得花五萬元,第二天三萬元,以後每天也不少於一萬元。上次我還看見一個海歸的病人,住進了重症監護室十天左右,就花了三百多萬元。”郭靜說這句話的同時,盡量把聲音壓得很小。
李憶感覺到臉腮傳來暖暖的芳香,小美女紅潤的嘴唇就差點兒貼到他的皮膚上,心裏頓時的一熱。
“哎,現在的醫院哪家不是為人民幣開的?”李憶故作深沉的說道。
“可是……”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一個大嗓子的卷短發大媽忽然叫起來。
咦?
李憶和郭靜嚇了一跳,其他乘電梯的人也紛紛朝卷短發大媽看過去。
卷短發大媽雖然奇怪郭靜是區醫院的護士,為什麼要自曝醫院的醜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你們說的那些都沒什麼?告訴你們西區的醫科院才叫黑,就算病人當場死了,那幫醫科院的醫生也要在你身上插上管子,讓你躺上十天半個月的,有錢使勁拿。”
聽了卷短發大媽的話,電梯裏的所有人頓時心涼了。
接下來卷短發大媽又劈叨劈叨的爆料起各大醫院的醜事,一些電梯乘客也時不時插上幾句,不過大媽到六樓內科就出了電梯。
“李憶,要不我幫你同學拉點關係吧?”郭靜自告奮勇的說。
“算了不用,哼,省城是沒有哪家醫院敢對我同學暗箱操作的,估計連她的醫療費國家都給免了。”李憶淡淡一笑。
電梯升到了15層,緩緩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