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讓他多等一下,我先去指教一下王局長。”
“哦。”女接線員點點頭的重新坐下來。心裏麵卻對李憶的身份感到了興趣,她不明白一向鐵麵無私的王朋軍,為什麼會對李憶這個神秘的人重點照顧呢?
張組長拿著材料敲開了警察局長辦公室的門,發現王朋軍正在裏麵思考著案情,警察局長憂國憂民。人剛到中年,頭發已經白了一半。
“王局長,這裏有關於李憶的案件。”
“哦?拿過來給我看看。”
“好的。”張組長恭敬的把材料遞給了王朋軍。
王朋軍接過材料大致閱覽了一下,然後不由得好氣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種破小事情也來麻煩我?”
“嗬嗬,想聽聽局長的指示,以後我們對李憶的事情就有一個衡量標準,不會再來麻煩你了。”
“隻要李憶沒打死人,就不用來找我了。”
“哦?”張組長聞言一驚,“那麼我們是否立案?”
“還立案個屁啊?”
“對方的丈母娘似乎是紀姚集團的董事長之一姚長東,來頭不小啊,認識很多人。如果他鬧起來的話,我們也會惹上不小的麻煩。”張組長小心的提醒說。
“那就拖。”
“拖多久?”
“地老天荒。”
“啊,明白,我就去辦。”張組長急忙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王朋軍將材料丟到了一邊,半躺在黑色的椅子上,自言自語的說:“李憶呀,沒想到我竟然還是低估了你,你殺死了鯊魚!哈哈哈……終於殺死了那個無惡不作的畜生!我王朋軍年輕時,一直想做一個提劍行俠仗義的遊俠兒,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夢想中的影子。因此,就算天塌了,我也要守護我的夢想!”
王朋軍想起了,三年前,被鯊魚殲殺的女幼師老邁雙親,跪在他麵前哭訴的情景。之後,警察局長布滿魚紋的眼角,滲出了淚花。
張組長回到了女接線員的身邊。
“組長,局長有什麼指示嗎?”女接線員就要站起來。
“不必站起來了。”張組長做出一個製止的手勢,然後命令道,“以後,隻要有關於告李憶的案件,都給我拖。隻要沒有死人,就按照這樣的指示去處理。”
“啊?”女接線員聞言張大了嘴巴,這不是無法無天了嗎?這個李憶,究竟是怎樣的人啊!
“啊什麼啊?聽清楚了沒有?”
“聽,聽清楚了。可是,具體我該怎樣做?”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張組長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哼,真是的。”女接線員努努嘴巴,盯著信號接收機。發呆了一會兒,忽然表現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不管了,我不管了。”
梁德眾等了很長的時間,大概半個小時吧,他感覺剛才被李憶偷襲毆打的臉蛋越來越腫、越來越疼,快受不了了。但是他沒有接到警察局的答複,他是暫時不敢去接受治療。
證據!他需要被毆打的證據,隻要他臉上的傷越是嚴重,那麼對李憶越是不利!
“哈哈哈。”梁德眾猙獰的伸出雙手五指,在他本來就很浮腫的臉上,抓出五道醒目的爪痕來。
雖然很疼,但是他咬住衣服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