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叫你事先準備好杯子了,至少吐出來的血,還能重新喝進肚子裏。”李憶聳聳肩的說。
“咳咳……咳咳……”弗雷得力克咳嗽不止,好一會兒。他才平息下來,獰笑道,“好高明的手段,連續對我施展殺手鐧想要壞我的心境,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僅僅憑借陰謀,是不能戰勝我的,因為是省城賭神弗雷得力克!你需要足夠的運氣和賭術,才能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繼續開始!”看台上的賭博界十老宣布。
“這個弗雷得力克不簡單,他的氣運和賭博技巧要強悍過我,接下來他是不會輕易再上當了。”李憶眉頭一凝。
就在這個時候,賭場空氣中,開始出現了肉眼凡胎看不見的淡淡灰氣。
還需要一點時間,看來隻能拖了。李憶下定了決心。
墨鏡男又給作為莊家的弗雷得力克發牌,新的一局梭哈又開始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李憶改變了策略,他開始變得低調起來,每一次跟牌下的籌碼都很小,如果拿的牌不好,幹脆放棄。
而弗雷得力克果然是省城賭神,他吃了一次虧後,便不再受李憶的激將法影響。
隻是讓他感到生氣與鬱悶的是,李憶竟然磨磨蹭蹭的,每一次押的籌碼都是小錢,這樣的押注明顯是在拖遝。
半個小時後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李憶原先贏的錢,被弗雷得力克贏回去了。之後李憶開始輸錢,但是他太小心謹慎了,所以輸的都不是很多。
兩個小時過去了,李憶桌子上的籌碼還剩下一千九百一十二萬元。
“擦!這樣的玩法,大家都不用回去睡覺了!在這裏直接睡就行了!”炮哥終於忍不住從黑色沙發上站起來破口大罵。
看台上的十個賭博界的前輩,他們坐得腰酸背痛的,畢竟年紀不小了,他們也開始對李憶埋怨起來。
圍觀的賭徒們,中途已經上了好十幾次廁所,有的人等不及看到分出勝負了,幹脆重新跑回普通區裏,玩上幾把。
“你想在這裏睡覺的話,那就繼續睡吧,反正又不是你和我賭。”李憶看也不看的對炮哥說。
“我抗議!”炮哥伸長脖子朝賭博界十老喊道。
十老紛紛議論,也拿不出一個好辦法,畢竟李憶沒有違反規定,隻不過太小心了,下的賭注太小了罷了。小到,每次下注李憶隻押一萬元,一旦弗雷得力克下注超過五萬元的話,李憶就不跟了。也許一萬元的籌碼在普通人眼裏已經是豪賭了,但對於雙方都有兩千萬元的籌碼來說,猴年馬月才能玩完。
“繼續吧。”墨鏡男無奈的,給雙方繼續抽牌,他站了兩個多小時,腿發麻了。這時候他十分後悔,後悔當初不應該為了出風頭,親自做發牌員受這個罪。
弗雷得力克恨不得把李憶贏個精光,於是他在接下來的賭局中,故意示弱。
沒想到李憶還是不吃他那一套,自顧玩自己的。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李憶的籌碼還剩下一千八百八十八萬元。
“媽的不玩了!”弗雷得力克氣得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