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港發現張仙婆要把他綁起來,於是尖叫起來:“幹嘛要幫我捆起來,我反對!”
“我要給你做手術啊?”張仙婆委屈的說。
“呃?做手術?”
“這不是廢話嗎?你根上麵的神經已經斷了,不做手術的話,是沒有複原希望的。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還是需要用高深莫測的法術去配合手術,這種法術隻有我才會,錯過這一站就沒有下一站了。”張仙婆很有耐心的解釋。
“做手術一定要綁起來嗎?”郭德港還是有點猶豫。
“哎……你的情況特殊啊,你身上需要動手術的地方,是你的根啊,如果你在手術過程中亂動的話,萬一斷了怎麼辦?所以需要固定住。”
“什麼?!”沒想到郭德港聞言,嚇壞了,“不能麻醉嗎?”
沒麻醉的話,誰敢讓刀子在小弟弟上割來割去的?
“隻是局部麻醉,但如果你扭一下屁股之類的,都可以牽動到你的小弟弟,所以必須固定住。”
“那就快點吧。”郭德港也不希望一失足成千古恨,於是勉強同意讓張仙婆拿麻繩捆他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又趕緊把眼睛閉起來了,他實在是不敢看張仙婆的仙容呀。這個時候郭德港忽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隻有在麵對張仙婆的時候,才會羨慕盲人同胞是多麼的幸福。
張仙婆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後抱著粗大的麻繩,放到了床麵上。
然後她用麻繩。認真的把郭德港的身體綁起來。
“啊,好緊啊,勒得我痛。”郭德港忽然尖叫起來。
因為張仙婆給郭德港纏的麻繩,勒得郭德港的皮膚凹陷下去。就像綁著的粽子那樣。
“安全第一啊,畢竟等下要給你的根部做手術,你如果動一下,都有可能像一個小小的螺絲釘鬆了對飛機產生嚴重的影響。你也希望以後能繼續打飛機吧?”張仙婆認真的說。
“果然是很專業的見解呀。”郭德港知道張仙婆的細心和對他的關心後,於是心裏是非常的感激,不過他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看仙婆的仙容啊。
張仙婆伸手試了一下麻繩的硬度,覺得很滿意,於是又一圈圈的綁起來。
頓時間,郭德港的上半身全部被麻繩捆完了,隻露出了一個腦袋,連衣服都看不見了。
而下半身,他的雙腿被麻繩綁住並向左右兩邊拉開。拉的幅度很大。就像婦女同胞分娩的時候。
“用不著纏得那麼多吧?”郭德港試著用力。發現紋絲不動,於是他感到有些害怕起來。
“哎……還是安全第一啊。”張仙婆還是重複著她那句怪怪的話。
然後她不再理會郭德港的話,轉身朝一個朱紅色的櫃子走過去。
從裏麵取出一個華麗的箱子。
箱子的主要顏色也是朱紅色的。但是邊框卻是鍍金的,看上去很像是遊戲裏經常看見的財寶箱。
張仙婆轉身。隻見她的麵孔有些緊張。
“咦?仙……愛妻啊,你的表情幹嘛那麼緊張呢?”郭德港有些擔憂的問。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最好能成功吧,不然我會心疼的。”張仙婆忽然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啊?什麼?你沒把握還要給我做手術?草!你要動手術的部位可是我的根啊!”郭德港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