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李憶發現他背著小環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放眼過去,視野裏被一群群猙獰的枯木包圍著,這些枯木漆黑一片,樹枝彎彎曲曲的,尖尖的,看起來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猛獸。
而地上,要麼堆積著腐爛的葉子,要麼是一些黏糊糊黑色的濃液。
很臭,這些黑色的液體比屎尿還臭!
“是障眼法?是幻術?還是真實的存在?”李憶伸腳踩了踩地上的黑色液體,然後伸手摸了一下旁邊身邊的枯木書皮。
“絲絲……”
他的手心,甚至是體表,都開始冒出白色的淡淡煙氣。
而後背上背著的小環,卻沒有任何異狀。
“出什麼事了?”李憶心裏一寒,他伸出鼻子趕緊嗅了嗅從他體表揮發出來的那些白煙。
“媽的!”
“這個地方竟然能腐蝕我的法力!”
“是極陰之地!”
咕哢咕哢……李憶伸指不斷推算三十三天羅盤上的石符咒,一臉的蒼白。
片刻,突然失聲叫起來:“擦!是鬼城!”
……
與此同時,在猙獰森林的一處地方,豪華宮殿裏麵。
郭德港嚇得臉上直冒汗,他看見張仙婆把那個神秘的鍍金邊的靈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手提著那根有普通人手臂一樣長的針,坐到了床麵上。
鋒利的針頭閃爍著寒芒!
“別,別啊……”郭德港尖叫起來,但是他被綁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郎君你不用害怕,我這是在治療你啊。為了你日後的幸福著想,你現在就忍著吧。”張仙婆一臉溫柔的湊到郭德港的麵前。
郭德港盯著張仙婆那張又老又醜又肥的臉,忽然心裏一酸:“幫我拿個臉盆過來吧。”
“拿臉盆幹什麼?”
“我現在想吐。”
“不用了!”張仙婆臉色一片,突然變得陰霾起來。
“嗖!”
她突然將手中的銀針,刺到了郭德港的眉心上,並且口中念念有詞,唱著一些神秘的咒語。
“咦?這麼長的針刺在我額頭上,但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啊?真牛啊。”郭德港張大了嘴巴。“愛妻的本事,果然高超啊,等下想必這根針刺在我小弟弟上的時候,我也不會感到痛吧?”
“別吵,不要影響我施法,如果順利的話。也許都不用給你的小弟弟動手術了。”張仙婆微微一笑。
“那太好了!”郭德港趕緊閉上了嘴巴。
“嗬嗬。”張仙婆繼續念起咒語,然後伸手轉了轉。
恐怖的銀針一點點的次下去,越來越深。不多時已經沒入郭德港眉心裏有兩厘米的深度了。
一點都不感覺到痛。郭德港心想著。
張仙婆繼續轉動銀針,不多時又沒入了郭德港眉心裏有五厘米的深度了。
真的不痛……郭德港繼續想著,昏昏欲睡。
“啵……”郭德港放了一個臭屁。
張仙婆捂著鼻子,沒有任何的分心。
當銀針刺入郭德港眉心裏十五厘米長短左右的距離後,隻見郭德港雙眼翻白著,如果不是還能聽見從他鼻孔裏發出重重的喘息聲,會讓人誤以為他已經出現了意外。
張仙婆於是放開了拿著銀針的手。
“嗡嗡……”
銀針顫抖起來,仿佛是蜜蜂扇動的翅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