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鬼把腦袋縮緊了烏龜殼裏,很輕易就接過了老鴇遞給的編號牌子。
老鴇本來是笑吟吟的,可是看出綠毛鬼的身份後,頓時臉色一變的變沉了下來。
誰都知道,綠毛鬼是有色心沒色膽的鬼怪,這種鬼怪來妓院肯定是白吃白喝的,能拍到華蓉姑娘的初夜權才怪了。
“不用賞他了。”老鴇阻止貴打手賞給綠毛鬼紅蠟燭。
綠毛鬼聞言失望之極,但他還是縮著腦袋不敢露出來,害怕看到鬼老鴇的容顏。
輪到李憶了。
“這位客官,這是您的牌子。”鬼老鴇笑吟吟的遞給了李憶一塊牌子。
“好說好說,放到這裏來。”李憶舉起了右手,示意鬼老鴇把牌子放在他手心上。
“喲嗬?脾氣還挺大爺的?”鬼老鴇眉頭一皺,這個客人竟然不給她麵子主動上來接牌子?
鬼老鴇有些不爽的朝李憶的臉看過去。
發現李憶翻白了眼。
“你是什麼鬼?”鬼老鴇好奇的問,雖然李憶的態度有些大爺,但是這個時候卻還是一臉的笑容,於是鬼老鴇心情好了一些。
“白眼鬼。”李憶微微一笑。
“我聽說過有瞎子鬼,紅眼鬼的,卻沒有聽說過有白眼鬼啊?”鬼老鴇質疑的問。
“你生前聽說過人的腦袋能縮到烏龜殼裏沒有?”李憶敲了敲旁邊的綠毛鬼的烏龜殼。
“沒有。”
“那不就是了?”
“可他是鬼啊!”
“我也是鬼啊。”
“呃……”鬼老鴇聞言語塞,接著她鼻子噴了一口氣,還是有點不爽的說,“牌子在我手裏,你自己伸手過來接吧。”
“我看不見,你還是放到我手上吧。”李憶把眼珠子翻上眼皮裏了。真的看不見,他也不敢伸手去拿,萬一摸錯了地方,比如摸到驚為天人的鬼老鴇身上某處地方的話,那麼將成為李憶今後揮之不去的噩夢呀。
如果你不幸摸到了鳳姐的胸胸。以後你會想她嗎?不想的時候,腦海裏絕對會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她的容顏。
“擦!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啊?白眼鬼!”一個鬼打手忍不住怒喝道,這白眼鬼太不給老鴇麵子了。打手們很生氣。
其實他們心裏也不平衡,為了呆在鬼老鴇身邊,之前他們接受了地獄一般的訓練,近距離麵對鬼老鴇的容顏,吐了暈過去,醒來之後再看,接著吐了暈過去。如此反複。經過無數歲月的磨練。最終才能適應鬼老鴇的容顏。
因此對呆在鬼老鴇身邊長期受到折磨的鬼打手們來說,任何眼睛看不見的鬼怪,都是他們羨慕嫉妒恨的目標!
“是滴,我眼睛看不見。”李憶繼續翻白了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好。”鬼老鴇咬牙切齒的把編號牌放到了李憶的手心上。
“嘖嘖嘖。”李憶笑著著牌子搖了搖。
這些在鬼打手們氣壞了,鬼老鴇為了給客人做麵子,因此她不好說什麼。但是鬼打手卻不一樣了,他們都是脾氣暴躁的鬼怪。
“艸!你這白眼鬼,既然眼睛看不見,你還來這裏競拍華蓉姑娘的初夜權幹什麼?你還不如回家抱個充氣娃娃睡覺!”一個鬼打手口出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