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一直流著口水,對著孔丹芝傻笑不停。
雖然這種男人這樣的眼神讓孔丹芝感到極度的惡心,但是她想了想,這個道童小時候被某個髒東西吃了兩魄,才變成了今天這副白癡的樣子。他的遭遇,和孔丹芝三年來被什麼髒東西看上,一樣的可憐啊。於是孔丹芝由原先對道童的厭惡,變成了同病相憐。
“道公師傅,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為我驅邪。”孔丹芝於是便對道公說道,其實她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多了,所以也不需要準備什麼。
道公聞言點點頭,於是對孔父問道:“我想找一個可以看見月光的施法環境,你的家是別墅類型的,應該有天台吧?”
“有是有,但是在省城的天空下,很難看到月亮和星星的。”孔父急忙提醒的說道。
“木關係,雖然看不見月亮,但隻要有朦朧的月光就行。”道公依然堅持的說道。
“好的,孩子他娘,你先去把天台的鑰匙拿來。”孔父於是吩咐孔媽說道,隨後他先讓道公在等待。
此時此刻,李憶坐在黑色路虎裏,皺著眉頭推算些什麼。
一會兒,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額頭流下了一滴冷汗。
“此行,大凶!”
嘩!
他忽然伸手一張,八個龜殼依次從他掌心落下,之後他伸指對著龜殼推推算算的,然後搖頭的說道:“是了,沒有錯。雖然我可以通過那道公之手。引出幕後的作祟者,但是代價便也是道公和他隨行的道童喪命。人命關天,而且他們又是信奉三清之徒,不能看他們白白送命。我也不能光看下去了。”
李憶想罷,於是打開了路虎車門,走下車來,朝孔丹芝的家門口走去。
孔父正在和孔媽喝茶。等待孔媽拿來天台的鑰匙,沒料到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嗯?”眾人疑惑的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道公眉頭一皺忽然對孔父說道:“孔先生,我在施法的時候,切忌有人打擾。特別是警察醫生之類的,我們幹這一行的,最忌諱那兩種職業。”
“不會的,當然不會的,也許是鄰居之類的來找我吧。”孔父急忙擺擺手的說,他心想著。家裏人沒有什麼病肯定不是醫生。至於警察的話更不是了。他在警察局有熟人,事先肯定會有電話通知的。
想了想,孔父還是對孔丹芝說道:“芝芝。你去看看吧。”
“不要。”孔丹芝冷哼一聲。
這孩子真夠叛逆的。道公見狀,心想。
孔父感到一臉的尷尬。於是無奈早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作為生意人他是十分謹慎的,他先通過門上的貓眼查看了門外的情景,發現是一個也穿著西服的年輕人。
生意上的朋友?孔父愣了一下,想不通,於是打開了房門。
“你是……”孔父說這句話的同時,不忘仔細打量李憶的裝扮。
在商場上混的孔父,一眼就知道李憶穿的是歐洲的名牌西服,價值幾千元,不是那些穿著幾百元西服線條都露出來的那些騙子可比的。而且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又那麼年輕,身材也好,一看就知道是氣度非凡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