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劍朝著李憶旁邊的立柱射去,擊中立柱的時候,再發出嚓的一聲輕響,當李憶收招的時候,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咦?”老仆好奇的彎腰,查看了立柱,“剛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蛇劍是劈中了這裏。”
說著,老仆伸手朝立柱上摸了摸,一會兒他又奇怪的說:“奇怪了,我看不見什麼劍痕。也摸不出什麼痕跡出來。”
“你推一推不就知道了?”李憶建議道。
老仆聞言還真伸手推了一下立柱,用的力氣還挺大的。
哢……
立柱像被切斷的黃瓜一樣,斜斜緩緩的倒下來。
“不好!”李憶驚叫一聲,急忙拎起老仆衝出了兵器庫。
轟!
兵器庫有一部分的屋簷倒塌下來。
老仆張大了嘴巴。
“好劍!”李憶對蛇劍很滿意,沒想到這把看起來軟綿綿的武器,一用上內力的話,立馬成為殺人的利器。
李憶看了看劍柄上的凹口,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將蛇劍往他的腰間上纏繞了兩圈,最後將劍頭放進了劍尾的凹洞裏。
哢!
蛇劍變成了一個合身的腰帶。
“老人家,你再幫我一個忙。”李憶微笑著對老仆說。
老仆還對兵器庫的事情驚魂未定,聽到李憶的話後,急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少俠請說。”
“再給我一些盤纏吧。”
“呃……”
第二天一大早,李憶起床離開了寒劍山莊,帶走了蛇劍和一百多兩銀子,他此行的目的是——崆峒派!
李憶是十分想回到他的世界中去,唯一的線索,隻有長得像孔丹芝的陳平平身上了。上次聽回來的風兒說,陳平平在空洞派等待那王玲謙學拿什麼神功。
對了,絕世神功,學了之後連擼管都不能的絕世神功。
“陳平平呀陳平平,你和孔丹芝到底有什麼聯係呢?還是隻是相貌長得相像罷了?”李憶來到了一個驛站,坐上了前往雍州的馬車,崆峒派便屬於雍州的範圍。
通行的乘客,有十幾人,但是大多數人都是選擇在中途下馬車的。不過讓李憶意外的是,剛出發沒有多久,他便遇上了傳說中的綠林大盜,也就是所謂的搶劫犯。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這幫賊人是不會一下子榨幹乘客的油水,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以此為生,隻要按人頭交一定的過路費就可以了。
不過讓李憶感到意外的是,他從這群搶劫犯身上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卻是那幾個回來從寒劍山莊逃跑的武裝仆人。
如果不殺了他們,他們發現我走了之後,必定再一次回寒劍山莊作威作福,成為第二第三第四個管大盜。
李憶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猛的從馬車裏衝下來。
“他,他是!”其中有一個武裝仆人似乎認出了李憶的身份。
“為民除害!”李憶給他找了一個殺人的理由。
咣!
蛇劍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