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嬌嬌下令黑衣人毀掉黃色桑達納,理由是這裏發生的事情,不能讓普通人看到。
安伯急忙提醒開車的人是李憶,南宮嬌嬌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故意大笑:“李憶?我可不認得他。”
“她是萌萌的契約者啊!”紀綱急忙道。
“現在不需要了。”南宮嬌嬌鼻子一挺,朝黑衣人敲了一個響指,“都耳聾了是嗎?毀了那輛車!”
“讓小的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南宮家族人走了出來,取出了一個燃燒瓶,點起火來。
明眼人,都會猜得出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是我的車啊,我還在還車貸啊……”繆先生見狀眼睛紅腫了。
“南宮家的人沒清理掉我們就已經萬幸了,你想死就大聲說出來,就可惜了那個年輕人。”董小姐急忙道。
呼!
風衣男子將手中的燃燒瓶,朝黃色桑達納的方向扔去,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好像一道火圈劃過夜空。
“嗯?”李憶見狀緊急刹車。
“李憶哥哥!”王子怡緊張的抓著李憶的胳膊。
“找死!”李憶打開了車門。
“已經來不及了。”風衣男子雙手抱肩,嘴角一翹。
燃燒瓶,已經落到了黃色桑達納的上空!
影步!
李憶雙腿一打,像一團颶風般的吹出了車裏,然後一道殘影一劃而過,雙腿站立到了車頂上。
“咦?”南宮嬌嬌見狀,瞪大了明亮的眼睛。
啪!
李憶一腳踢飛落下來的燃燒瓶,之後燃燒瓶砸落在附近的水泥地麵上,水泥地麵立馬呼呼呼的燃燒起亮眼的火焰來。
“什麼回事?”風衣男子揉了揉眼睛。
“混賬!”李憶很生氣,很憤怒,他看得出來有人投燃燒瓶,想燒死他和王子怡。
這是不能原諒的!
契約者,果然不能小覷。盡管他不是掌握那種力量的人。南宮嬌嬌眉頭一凝。
風衣男子覺得李憶讓他在大家麵前丟臉了,於是一臉慍色的朝李憶走去。
“你幹嘛要下車?”
“你竟然問我為何要下車?莫非是想讓我乖乖在等著被你燒死?”李憶雙目爆出殺機。
“回來!”南宮嬌嬌對風衣男子喝道,她知道風衣男子不是李憶的對手,之前小看李憶了。
不過,契約者的利用價值就到這裏了吧,以前他對製止萌萌的變異確實有一點用處,但是當傲天掌握了處理萌萌那種能量的方法,什麼契約者對南宮家來說,都不再是必須的了。
想到這裏,南宮嬌嬌心裏還有些慍怒:可是族裏的那幾個老頭子。就算見了傲天的能力。為何還堅持說契約者是必須的?
就在南宮嬌嬌想不通的時候。李憶和風衣男子已經接近了。
風衣男子嘴角揚起一絲弧度,諷刺的一笑,然後從懷裏取出了一把閃亮的手槍。
“蠢貨。”他揚起了腦袋,似乎看到了李憶腦漿四射的場麵。
眾人也憐憫的看向李憶。將李憶當成了一個死人。
但是安伯和之前原本在這裏的五個黑衣人,此時的表情卻是不一樣了。
“我說,風大人這不是找虐嗎?”一個黑衣人悄悄的說。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另一個黑衣人急忙道。
風衣男子,瞄準了李憶的額頭,眉毛一挑的扣動了手槍的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