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古典美女聞言怔了一下,哪有這樣發誓的?
李憶說完,也怔了一下,心想:挖槽!老子幹嘛發這種誓言啊,豈不是要等七天後那紅衣女子回魂夜,真的來追殺老子嗎?靠,嘴巴真賤啊。
“那麼,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黑狗嘴吧。”古典美女笑了笑,也許他被李憶的誓言逗樂了。
一笑百媚生,李憶終於明白這是怎樣的美景了,真他娘的便宜了那個什麼阿瞞哥。不過想想沒理由啊,這個古典美女那麼美,要是換是我的話也不會輕易放棄她的,就算是第三者插足也難以撼動古典美女的地位才是。
但是那個“阿瞞哥”杳無音訊,會不會是客死他鄉了?李憶不由得陰險的想著。
“我們走吧。”古典美女走下岩石。
“ok。”李憶跟著下了岩石,二人走到了柔軟的河沙上。
“我叫李憶,很高興認識你,也很樂意與你合作。”李憶笑吟吟的伸出了右手,意思很明確,握手唄。
“我叫苗秋池。”說到這裏,古典美女抬起手剛到了一半,但臉色一紅的重新放下了手,“對不起,男女授受不親。”
是個思想保守的女人,怪不得對離去的情人念念不忘。李憶頓時心想,不過他笑道:“苗秋池?秋池,多麼好聽的名字啊。”
“你說笑了。”苗秋池不好意思的說。
“我沒有說假,你這名字讓我不由得想起李商隱的一首詩。”李憶眼睛一亮的說,不過完整的詩句他記不起來了,因為他的特長之一就是逃學。
“你說的詩句我也知道,我的名字就是我已故的爺爺,從李商隱的一首詩裏幫我起的。”苗秋池對李憶有了一些好感。
“原來是書香世家,什麼詩句你自己來說說看。”李憶順水推舟。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苗秋池吟吟的念起來,不過她念完,眼淚又啪滋啪滋的流淌下來。
“呃……”李憶。
苗秋池擦了擦眼淚:“我在年少時,不知道這首詩的淒美,卻不料我的命運如同這首詩,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但是我卻等不到……”
李憶聞言心裏納悶著,本來想誇一下她的,卻弄巧反拙。於是不耐煩的說:“放心,等你幫我找到黑狗嘴,我也幫你找到阿瞞哥,不需要等到巴山下雨,如果它不下雨,我就呼風喚雨!”
苗秋池破涕為笑:“謝謝你,我們走吧。”
二人離開了銀河邊,往苗家村去,因為苗家村那裏才有去龍石村的班車驛站。
李憶道:“我的車子停放在龍石村了,委屈你和我一起坐班車了。”
“我暈車。”苗秋池臉色難堪的說。
“一小時挺得住嗎?”李憶急忙問。
苗秋池搖搖頭。
“苗家村有藥店嗎?可以去買暈車藥。”李憶又問。
“鎮子才有,村裏沒有。”
“我擦。”李憶撓撓頭,忽然發現遠處停放一輛老二八,頓時眼睛一亮,“我差點兒忘記了,我把一輛自行車放在這裏了,我用自行車搭你去龍石村吧。”
“那正好。”苗秋池沒有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