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池臉色一紅,她的潛意識一直告誡自己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又害怕再一次迷失在那種恐怖無助的地方,並且現在她也對李憶產生了一些為妙的好感。
於是她心裏跳個不停,在猶豫間。還是伸出了蔥嫩的小手,與李憶的手牽在了一起。最後,李憶拉著苗秋池往龍石村村中跑去了。幸運的是,一路上無事,苗秋池也沒有神秘消失的跡象。
龍石村,一座被承租出去的民房裏。
啪!
粗壯的鞭子,如同一條蛇抽過,便濺起了一道猩紅的血箭。
“啊……”一個尖銳的聲音慘叫起來,近看原來是一個身材彪壯的漢子,不過他已經血肉模糊了。
“想死?沒門,給他打一針。”一個穿著方字臉的中年人,吩咐手下道。
一個穿著白馬褂的手下從一個西醫藥箱裏,取出了一把針劑,往血肉模糊的漢子靜脈上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做完這一切後,手下對方字臉中年人說道:“張旅長,藥物注射已經完畢,他注射了這個藥物後,僅需要三十分鍾的時間,就可以恢複生龍活虎的狀態,不過痛覺將是平常人的兩倍。”
“很好,我先去休息了,你要好好的招待他,別讓他有一點的舒服!”張旅長惡狠狠的說。
“遵命!”
張旅長轉身之前,朝被拴起來的血肉模糊的漢子,吐了一把口水:“呸!你以為一個交通意外就可以混過去了嗎?竟敢殺死我女兒,你死一百次也不能抵償!”
氣不可遏的張旅長,在幾個手下的攙扶下,喘著氣走出了房間。
剩下了一個穿著白馬褂的手下留在了房間裏,這個白馬褂冷笑的看著血肉模糊的皮卡車司機,然後端了一盆水澆在司機的臉上,再翹起了二郎腿背靠在一個躺椅上。
白馬褂打起了瞌睡。
死寂的民房裏,傳出來皮卡車司機的苦澀抽泣聲。
呼……
一陣陰風吹過,房間的水泥地板上生出了白霜。
白馬褂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嘴巴抖了抖,下意識的將領子往上拉了拉,繼續打瞌睡。
被拴起來的皮卡車司機,這時候眼瞳擴大,麵色恐懼,嘴巴嗚嗚嗚的想說什麼,但是他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的上下嘴唇,已經被粘在了一起,凍粘在了一起!
他看到,一個血淋淋的紅衣女鬼,從牆裏穿了出來,女鬼的眼瞳是白色的,但周圍遍布了血絲。
皮卡車司機認得出來,這個女鬼是他曾經撞死過的女人。她為什麼會出現?難道是來找我尋仇了?皮卡車司機忘記了之前受到的身體上的痛,因為現在他全部被恐懼籠罩。
“啊……”皮卡車司機,驚恐的,努力的張開嘴巴。
可以看見,他那被凍粘的上下嘴唇,被拉出了一條條的猩紅的肉線,十分的惡心,掛在肉線上的,還有嘴唇的沾著血絲的透明的皮層。
“救……救……”皮卡車司機一邊流淚,一邊擠出這句話。
“喝……”白馬褂翻了個身。
呼……
紅衣女鬼腳不著地的飄到了白馬褂的身旁,盯著白馬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