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逃婚】小賤賤,我們來日方長7(1 / 2)

【公子逃婚】小賤賤,我們來日方長7

山還是南瑚山,寺也還是她們要去的南瑚寺,可是……為什麼下車會先看到沈瑾瑜呢?

百裏醉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止她,就連她前一刻還在滔滔不絕的五姐也被震得一愣愣的,連發抖都不會了,隻臉上充滿遭受巨大驚嚇後的‘怕怕’表情。

“聽聞娘子和五姐到南瑚寺進香,鄙人在府中甚為無趣,索性也跟來了,不打擾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瑾瑜是笑的,和平常並無分別,而且他還用了‘鄙人’兩個字!

百裏醉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膽戰心驚’或者‘害怕’這樣簡單的詞彙來形容了。

看他一臉溫和,跟沒事人似的,可是東珠的故事還言猶在耳。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誰知道他聽了多少?

誰知道他是不是早都醞釀怎麼樣才能把變態發揮得淋漓盡致,怎麼樣才能最溫柔的報複,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

等了半響,姐妹兩都沒應聲。

沈瑾瑜站在她倆跟前就像是不怒而威的學堂先生,逮著兩個不用功學習的學生,還沒開始訓話,已叫她們懼他沒拿出來的戒尺。

他覺得有些好笑,又道,“看樣子還是打擾了?”

說罷人就做識趣模樣,扭頭要走了。

百裏綾連忙出言阻攔,“不打擾不打擾,我也是與七妹許久不見,便是借了到山上進香的由頭與她聚,倒是我疏忽了妹夫,真真是我的不是。”

“是麼?”沈瑾瑜回身來,對她擠出個和諧得令人心寒的笑容,“五姐有心。”

“哪裏的話。”百裏綾死扛著他滲人的‘隨和’,雖然她也在謙和的笑著,臉上卻是一副隨時都能哭出來的表情。

隨後,她又硬著頭皮假客套了兩句,才往寺廟中看去。

秋高氣爽,天色陰沉,瞧著就是隨時會落雨的樣子,加之並非節日,廟中的香客很少。

百裏綾找了個借口道進去看看準備得如何,便很不厚道的留下七妹和她可怕的夫君,先溜了進去。

先前那些豪言壯語誰還記得啊,保命要緊!

她一走,剩下百裏醉和沈瑾瑜二人獨處,話就能說得簡單明了多了。

百裏醉也沒有多想,走到他跟前就問道,“何時來的?我和我五姐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她心裏的想法是,有心要避的卻被撞見了,你越躲不是越讓人生氣麼?

換做任何一個年代,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妻子存著一顆紅果果的出牆心。

就算她和沈瑾瑜有君子之約,那約則裏麵也是有這一條的。

她這是明知故犯。

況且他這樣的人,麵子事大。

可能百裏醉在他跟前說要為自己將來打算,諸如此類都沒事,畢竟他們這對夫妻做得有名無實。

關鍵在於,還是第三個人生生插進來管這門閑事,關鍵,這間隙還提到了女皇,這決然是沈瑾瑜的死穴!

要他的臉往哪兒擱?

於是,百裏醉眼下並不擔心沈瑾瑜會把她怎麼樣,反而怕他對五姐和陸家再做出什麼事來……

她端端正正的站在他跟前,全然忘了早先被他占便宜那件,包括她義憤填膺的罵他那句‘臭流氓’也忘記了。

他卻還記得好好的,看著她平靜的小臉,納悶,“不生我的氣了?”

話出口,百裏醉一愣,他也同樣沒想到的跟著愣了愣。

決定來南瑚山的時候,沈瑾瑜給自己找的說辭是:阻止名義上的娘子紅杏出牆。

他們騎馬抄近路,半路上遇到之後,就在馬車外將姐妹兩的對話聽完全了。

生氣?

仿佛不大說得上。

發怒?

好像沒這個興致。

思前想後,盤旋在他腦中最清楚的那一幕是她在凶神惡煞的罵他,想起來似乎是他的不是,便脫口問了。

而對於百裏醉來說呢,從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一不可追回,二更不可改變,三不是十分重要,總惦記著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