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葛花鬧離婚
村裏陸續幾戶的爺們都回來了,雖然對村裏老娘們的一反常態有些不滿,但所幸也都沒鬧出大事情,吵吵罵罵的也就偃旗息鼓了。愛瞙苤璨於歸農這邊剛鬆了一口氣,那頭葛花來了神經,葛花家的爺們張三水人稱二蛋子回來了。
他為啥叫二蛋子呢,張三水原先沒事就好穿個小褲衩嚇唬村裏沒嫁人的大姑娘,村裏的老娘們說他老露兩個屁股蛋子,於是就有了二蛋子的稱呼。結婚後葛花原先就不怎麼待見他,加上他在村裏頭***浪,葛花就更煩他,也不願意和他一起。
後來他出去打工了,葛花也就算鬆了一口氣,剛開始和老馬勾搭,隻是喂雞慰藉心靈,後來有了於歸農的滋潤,葛花是又找到了春天,所以這張三水回來葛花是一百個不願意。張三水倒沒有因為葛花沒去接他而找茬,他也知道葛花不待見他,所以回來也還算老實。
可是葛花一天到晚要麼泡在大棚裏,要麼就以村幹部的名義混在村公所,連家都不回,回了家就睡在西屋,這張二蛋子一天到晚的看不著自己媳婦,加上常年看不見自己的兒子,兒子也不咋待見他,他來了脾氣,和葛花吵了起來,開始是在家裏吵,葛花怕嚇到兒子也沒理他徑自去了大棚。
這張二蛋子竟然攆到了大棚裏吵,還把大棚的門踹壞了,寒冬臘月的冷風呼呼的灌到了大棚裏,隻一會兒,張院長新分的培養菌苗就死了大半,葛花心疼的直跺腳,張二蛋子見葛花把這菌苗看的比他都重要,更來了神兒了,扯吧著把掉在架子上的養殖木都拽了下來,砸死了好多就要成品的山珍枳。
這下葛花真的怒了,先不說這些值多少錢?每天每戶大棚的產量是有限的,少了一家的城裏的山珍店就少了一份賣,這在葛花看來就是影響了於歸農,葛花從心裏已經把自己視為於歸農的人了,當然要處處為於歸農著想。這張二蛋子毀了大棚裏的東西就等於損害了於歸農的利益,葛花是真真的想要掐死張二蛋子了。
葛花還沒等動手了,葛花的兒子來大棚找媽,就看見自己傳說中的爸把大棚弄的一片狼藉,他不幹了,葛花的兒子知道自己媽弄這個大棚的辛苦,也知道家裏主要來錢兒供自己上學的就是這大棚,葛花的兒子瞬間就撲上去咬了張二蛋子,張二蛋子也沒看清是誰就覺得腿上一疼被人咬了,他下意識的甩開了來人。
沒想到將自己的兒子甩出一米多遠,葛花兒子落在地上摔的哇哇大哭,葛花急了,忙檢查兒子,兒子就說疼然後就哭,葛花氣的抄起地上的鐵鍬就對著張二蛋子拍去,張二蛋子嚇的趕緊轉身就跑,葛花速度極快,一連幾下都拍在他後背上,將他拍了一個踉蹌,張二蛋子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大棚知。
各家的試驗田都是挨著的,從開始有風吹草動各家就都豎著耳朵聽呢,一聽見葛花兒子哭,有幾個平時疼孩子的大娘喝嬸子等不了了,趕緊出來,一出來就看見葛花拿著鐵鍬拍張二蛋子,張二蛋子身後的衣服都劃拉破了,幾個歲數大的怕出人命,趕緊攔下了葛花。
“張家媳婦,你這是要鬧人命啊!”三嬸說道。
“我打死他都不多,你問問他都幹了什麼?”葛花氣道。
“我咋啦,你那破蘑菇還比我重要啦!”張二蛋子不服氣的說道。
“你值幾個毛?這是村裏的財產你懂嗎?你是要禍害村裏啊!”葛花怒罵道。
一聽禍害村裏連忙有幾個人進了大棚看,看完了出來大夥都說:
“葛花,你真真打死他也不多!”
“葛花,揍他!”三嬸領著葛花兒子道,平時三嬸最疼葛花兒子,顯然葛花兒子‘告狀’了。
“我到底咋啦,這麼不招你們待見!”張二蛋子問道。
“這大棚是村裏免費給的推廣大棚,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村裏的公共財產,隻有收完山珍的錢才是各家的,算是各家的辛苦錢,於主任為了這大棚和村裏沒少費力氣,又是找教授,又是搭人工的,這城裏的山珍店每天固定從各個大棚收山珍,如今這大棚被你毀了一半,你算是毀了村裏的財產了!”其中一個婦女說道。
“還不止啊,於主任說了,影響了山珍店的售賣就是影響咱村未來的致富路,就是拖咱村的後腿,你這次簍子捅大了!”又一個說。
“葛花為了這大棚沒少費心,完了,趙教授給的新品種全死了,你可怎麼賠啊!”三嬸說道。
“你兒子都知道這大棚重要,你還不如個娃子呢!”大家數落著將狗剩拉到了村公所。
於歸農正在和郝穎算村裏到過年每戶能分多少額外的紅利,忽然門就被推開了,就見一臉泥的狗剩被大夥推了進來,大衣也破了,手也破了,畏畏縮縮的進來了,後麵跟著葛花,還有一大幫子村裏的婦女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葛花的兒子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