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綁著輪流上(五更之四)
第二天一早於歸農在許滿囤的指點下去了鬼子村,他一進村就發現幾處泥房前或多或少的站著不同年紀的女人,神色疲憊而冷漠,盯著於歸農。1於歸農腦袋裏甚至劃過一絲自己在電影裏看到站街的那個情景,這些女人仿佛如妓女一樣在接客。
於歸農繼續走著,仿佛在挑選,實際上他在觀察村裏的情況,今天來走婚的人並不多,除了自己後麵還有兩三個人,但顯然他們對出來門口的這些女人並不滿意,既然是借腹生子當然要找個漂亮點的了,於歸農走了好一會在稀稀拉拉的房子門口轉悠了一大圈,終於算是把村裏轉完了。
這個村子要比原來的靠山屯大一些,人口也要多一些,但是看起來真的是很窮,村裏的女人不知道是習慣還是沒錢,基本上都沒有穿奶罩,大小、挺立、下垂、豐滿、癟小的不同形狀在粗布的衣服裏透出來,村子裏幾乎沒有胖的女人,都很瘦弱,骨架嶙峋的那種感覺,於歸農甚至覺得自己走到了難民營。
以前自己初進靠山屯的時候也窮,但也沒到這個地步,於歸農在這裏才真正明白穿不上褲子的含義,忽然他路過一間屋子,那也是個不大的泥房,頂已經破陋不堪了,門口坐著個女人,那女人看起來有些臉熟,那女人愣了一下慌忙的低下頭,於歸農也不是很在意,繼續又往前去。
於歸農在村裏轉完了,大致心裏有個了解,他馬上要走到村口了,有一個人站出來攔下了他,那是一個歲數不大的男人,他告訴於歸農他們村裏的祖奶奶有情,於歸農很意外,他不知道這個祖奶奶是個什麼角色,不過既然找到自己想必也是有話要說,於歸農就客氣的跟著他去了榍。
在村子裏還算完好的一間泥房前那男人停下了,他示意於歸農進去,他並沒有見到傳說中的祖奶奶,而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女子,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身上的衣服還算幹淨利落,人長的很漂亮,混血兒的特征在她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雖然骨瘦,但是眉眼分明,五官的輪廓清晰又小巧,長得很精致。
她給於歸農倒了一杯水,示意於歸農先喝水,她告訴於歸農祖奶奶一會就回來,於歸農詢問她,祖奶奶是不是村裏最權威的人,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不一會於歸農這一杯水就喝完了,可是那個祖奶奶還是沒有出現,於歸農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站起來想要詢問,卻發現自己有些頭昏腦漲的,該不會著了道了吧,於歸農這樣想著,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1
這個時候於歸農看到的那個覺得熟悉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後還有兩個男人,她和那個漂亮的女人擔心的說道都:
“這畢竟是人家的村幹部,這麼做會不會出事啊?”
“就是要幾個他的種,能出什麼事情?鬼鬼祟祟,這樣都算便宜他了!”漂亮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祖奶奶在候家呢,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得罰你!”那個女人說道。
“不會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不說,誰會知道啊!”漂亮女人說道。
那個女人見勸不過,就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小聲說了句:
“你可別怪我,全是你自找的!”
於歸農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屋子裏沒有燈光,好在是白天借著屋頂漏下的陽光勉強能看清屋子的情況,忽然他覺得自己嘴裏有些腥甜的味道,身上也有些燥熱,這個時候他看見了那個漂亮的女人和另外三個女人。
“可以了吧?媾媾草的藥性是很快的!”其中一個說
“再等等,等他清醒一點的!”漂亮女人說。
“哇,他好大啊!”另一個說。
聽著她們的議論,於歸農才發現自己身上是光著的,衣服和褲子都不知道哪去了,於歸農這才意識到自己很危險,他被綁在一根和十字架差不多的柱子上,雙手大字展開,雙腳並立,而中間一抹黑色襯著的大寶貝此刻正威武而立,大有奮起而勇幹的架勢,於歸農覺得口幹舌燥,看著麵前的女人雖然都穿了衣服,但是胸前的輪廓引得自己無限遐想。
於歸農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也不缺女人,不過是一幫混血的長得漂亮的娘們,自己置於這麼饑渴嗎?他咽了下唾沫,忽然他察覺了,自己難怪會燥熱,會***蓬發,難道是被下藥了,那這些娘們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