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鄭小兵的侯大花(1 / 2)

村官:豔滿杏花村,給鄭小兵的侯大花

當然這還不算,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頭發上卡著一個白色的大頭花,葛花想侯二嫂說的沒錯,那頭花真的是在侯大花這裏,侯大花此刻腿上還放著一條花裙子,沒有提上,想來也應該是候二嫂的,隱約間葛花還看到了侯大花的四肢上厚厚的體毛,真的就跟爺們沒啥區別,葛花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侯大花的喉結。愛夾答列

一個年近五十的老處,從小就把自己當爺們,慢慢的雄性的特征就出來了,就是這麼一個人物,就是這麼樣的一個裝備讓本來已經有了心裏準備的葛花,還是嚇了一跳,葛花其實還是慶幸的,幸虧是在白天,要是晚上她都得合計自己撞見鬼了,估計都能嚇昏死過去。

這個時候就體現葛花的勇猛了,饒是被嚇成了這樣,葛花還是沒有退縮,為了於歸農能更早的回到村裏,這點犧牲算什麼?拚了,大不了這幾天都和郝穎睡一個屋唄,半夜做個噩夢啥的也好有個照應。

“有人嗎?”葛花假裝剛來的在院子外麵喊道。

“大姐在家嗎?我是葛花啊!”葛花繼續在外麵喊道榛。

葛花這個時候就聽見離大門口不遠的西廂傳來‘咕咚’的一聲,然後是‘哎呀’的叫聲,想來是候大花被葛花這一嗓子嚇到了,正慌忙的收拾著東西呢,葛花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還裝相在外麵喊就有些假了,她假裝大聲的推開院門,離老遠她就看見候大花的西廂窗戶被用東西擋住了。

侯大花一直都以自己是個爺們自居,當然她的屋子裏是不可能有窗簾的,葛花一看就是個破被單子暫時掛那擋一下,估計是怕自己看到她那個樣子,葛花輕輕的敲了敲西廂的門喊道:

“大姐是不是在家呢?我來找你說點事情!”葛花不急不慢的蟻。

“等會兒啊,我剛起來,拾到拾到!”侯大花粗獷的嗓門回道。

葛花強忍著笑意,她能想到侯大花肯定是在裏麵處理現場來的,而且有自己在門外堵著她一定是手忙腳亂的,不過葛花倒是挺高興的,看樣子這侯大花的春心的確是動了,她們猜的也是差不多了,眼下估計自己再說吧說吧,事情就差不多了。1

“嘩啦!”門被拉開了,衣冠不整的侯大花走了出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葛花還是被嚇了一跳,現在的侯大花還不如剛才呢,臉上的粉還在,因為擦的急變成了一塊一塊的,因為臉上的褶子,就跟龜裂的土地一樣,眉毛上的黑也沒擦掉,胡亂的擦到了眼眶上,就跟被打了一樣,嘴上就更不用說了,比剛才更加的猙獰,尤其是襯的下巴上的青色,越發的濃重。

葛花覺得她很像二人轉裏搬成娘們的粗獷的老爺們,她在心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盡量露出平靜的微笑,葛花暗自慶幸,和郝穎在一起呆久了,受郝穎那冷靜的性子的影響,自己都有點處變不驚了。

“大姐,忙啥呢,才開門!”葛花客氣道。

“沒忙啥,那啥,葛花你咋有空來找俺呢?”候大花問道。

“有點事兒求你!”葛花說道。

“那進屋說唄!”侯大花邀請道。

“額,好吧!”葛花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說實話葛花並不情願,在她看來這有點‘孤男寡女’的意思,不過為了於歸農她忍了,反正侯大花春心動了,至少知道她是個女的了,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而且就算打起來,大不了自己扯嗓子喊唄,反正嗓門大,總會有來救的吧?她自我安慰道。

進了屋,兩個人坐了下來,葛花坐的還是離侯大花有一段距離的,她心裏還是有點怵。

“大姐,你看這麼多年你都一個人,也挺苦的!”葛花先上來打感情牌。

“還行吧,年輕的時候看不開,等老了,誰要咱這幹吧木頭啊!索性就自己得了!”侯大花倒是有自知之明。

“大姐,話不能這麼說,你看我雖然是離婚,但咱總是經曆過,有些事兒過來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葛花委婉的說道。

“俺都四十五了,現在就是找個二婚頭子也不見得能要俺,再說村裏漂亮的小媳婦那麼多,哪輪得到俺,不過俺真有點不甘心,爺們的滋味還沒嚐過,難道就這麼到死啊!”侯大花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