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指證鄭小兵
“行了,誰先說啊?”鎮長見人離開了,問道。愛夾答列
“俺說,俺要替俺姐姐討個說法!”候二站出來說道。
“俺家大姐,今年四十六,一直都是黃花大閨女!”候二先把侯大花的情況說了出來,眾人聽完這句一陣抽氣聲響起,鄭小兵也就二十多歲,怎麼還和四十六的老處扯上了關係?眾領導一頓狐疑。
“昨天俺們村給鄭小兵那個王八蛋辦歡迎會,俺和媳婦先去了,也不知道俺姐啥時候去的度假村,等俺晚上回來的時候俺姐就不在屋子裏了,俺以為晚點會回來,可是等了一夜俺大姐都沒回來,早上俺就急了,找村幹部幫俺去找。
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俺都要急瘋了!有人說看到昨天她和那個畜生在一起,俺就帶著幹部去了度假村裏他住的地方,結果,結果,俺大姐,就.....被這個畜生糟蹋了!俺們去的時候,正好把他堵在被窩裏,懷裏還摟著俺大姐!”候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哭了出來榛。
“當時是誰發現他們在度假村房間裏的?”鎮長問道。
“誰也沒發現,就是俺們想去看看是不是真是鄭小兵把俺姐姐帶走了,就去了度假村的房間,當時錢經理還不給開門來的!”候二說道。
“誰是錢經理?”鎮長問道抑。
“我是,我是負責管理度假村的錢心菊。當時村民來說的情況比較緊急,畢竟涉及到一個大活人,但度假村也有度假村的規矩,尤其是涉及到個人的事情,所以我征求了一下村幹部的意見,才去拿鑰匙開門的!”錢心菊回道。
“對,就是開了門,進去就看到了,睡的還挺死的!”候二大聲嚷道。
“你先別激動,我看咱還是問問當事人!”支持鄭小兵的那個領導說道。
“當事人來了嗎?”鎮長配合道。
“來了!”侯大花渾厚的嗓音嚇了大家一跳。
當侯大花從人群中站起來時,晃瞎了一眾領導的眼,有人偷偷咽著唾沫,有人壓抑著惡心,甚至有人打起了咯抑製著自己的幹嘔,就連鎮長也哆嗦著拿起茶杯擋住自己的視線,有個幹部剛剛在喝水,看到侯大花的那一瞬間,一口水噴了出來,坐他前麵的趕緊借口出去整理溜了出去。1
如果不是候二一口一個自己的大姐,這一眾領導都要以為鄭小兵上的是個男人了,而且是努力化妝成女人的男人,此刻的侯大花臉上的妝容已經衰敗,更是不及昨天了,臉上的褶子在白色掉渣的粉的映襯下,像是能夾死蚊子,可以說單眼皮的她已經是滿臉的雙眼皮了。
因為哭的厲害,本來就通紅的酒糟鼻就越發的顯著碩大無比。一張血紅扭曲的大嘴因為哭泣而露出滿口的黃牙,加上她不時大聲的擼著鼻涕在手裏,眾領導實在是佩服這幫村民,無論如何,鄭小兵也不可能和她怎麼樣啊!
“俺是侯大花!”侯大花吸著鼻涕說道。
鎮長都沒敢抬頭看她,直接說道:
“你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成!”侯大花假裝羞澀的點頭,眾人又一陣惡心。
“俺昨天看他們都去歡迎會了,俺也想去溜達溜達,剛走到度假村那門口就看到了喝醉的鄭主任,他有點晃悠,俺就好心上去扶他,誰知道剛一扶他,他就粘上俺了,俺推也推不開!”侯大花說道這還假裝有些不好意思。
聽她說話的一部分領導都翻白眼了,連一些村民都有些抑製不住的惡心了,也就是候二堅信自己大姐的清白與單純,外帶容貌還是可以接受的,郝穎和錢心菊對視一眼,兩個人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還好葛花沒在,葛花留守在村子裏,不然以葛花那個衝動的性格,估計得嘔出來。
“俺合計他好歹也算幹部,俺就把他送到他住那個地方了,俺沒進過度假村的房間,感覺挺新奇的,誰知道這鄭主任上來就親俺,要俺跟他幹,俺就不答應,俺倆就撕巴開了,後來他把衣服脫了,俺被按在床上,合計著他那麼大歲數都不嫌棄俺,俺也就從了!他那個挺厲害的呢,一直折騰到大半夜,俺才被累混睡了過去!”侯大花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