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覃豔被帶走了
想到這於歸農很是愧疚,他後悔自己,不應該讓覃豔來管自己這檔子閑事,後悔自己為什麼在看見鄭小兵時沒有警覺,甚至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把鄭小兵逼到絕路。愛夾答列於歸農坐立不安的在走廊裏走動著。
幾個小時過去了,於歸農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像灌了鉛一樣了,終於等到了昏睡的覃豔被推出手術室,於歸農上前趕忙問醫生情況:
“大夫,她怎麼樣?會不會留疤?”
“這個還要觀察,個人的體質不同,恢複也不同,不過小夥子你是不是應該把她的住院手續辦一下,這邊手術都做完了,你們的手續還沒辦立正呢!”大夫催促道。
“我送她回病房就馬上去!”於歸農說道榛。
於歸農跟著大夫和護士把覃豔送到了病房,於歸農才去給覃豔辦了住院手續,於歸農身上帶的錢剛夠手術的費用,隻是覃豔的住院費還不夠,於歸農給郝穎打了電話,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郝穎趕緊讓大寶開車帶著自己和唐麗君趕了過來。
看到覃豔的情況,冷靜如郝穎也流眼淚了,她一直以為覃豔和於歸農在一起是因為於歸農在身體上能滿足她,但今天看來,覃豔對於歸農的愛一點都不比自己少,甚至超過自己,郝穎自問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都未必有膽子挺身而出,可是覃豔卻做到了。
唐麗君的眼睛也通紅,不過她更擔心的是於歸農,因為她甚至看到於歸農的眼睛裏隱隱有淚光,雖然覃豔沒有傷及性命,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萬一真在臉上留下一道疤,那就相當於毀容了,唐麗君知道無論覃豔什麼樣子於歸農從今天起都會把她放在心裏重要的位置,但是覃豔是否能接受這樣的自己還是個問題胰。
“你們先回去吧,她醒了大概也不願意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她挺愛美的!”於歸農說道。
“好,我們先回去,村裏的事情會安排好,你放心,錢我給你存卡裏了,你到時候直接劃就行!”郝穎說道。
“你好好照顧自己,在她麵前樂觀點,不然她更不容易接受!”唐麗君囑咐了一句。1
“嗯,我知道了!”於歸農點頭。
唐麗君和郝穎離開了,於歸農一直陪著覃豔,可能是因為麻藥的關係,覃豔一直到晚上都沒有醒,護士晚上查房的時候告訴於歸農,大概覃豔得在半夜才能醒,小護士是個熱心腸,她看到於歸農的手上已經變成醬紫色的紗布就知道,於歸農手上的傷口肯定是裂開的,小護士開口道:
“你手上也有傷口,你那紗布得換了,不然容易感染,到時候就麻煩了!”
“不用了,我想守著她!”於歸農低聲說道。
“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再說,她要是醒了看到你手上這樣,估計也會很擔心的,萬一你的傷口感染了,你再倒下去,就沒有人照顧她了!”小護士耐心的勸說道。
“那,好吧,麻煩你了!”於歸農想著小護士說的也有道理。
於歸農跟著小護士去處理傷口,已經幹涸的傷口和紗布粘在了一起,小護士一點一點的剪開,於歸農有些著急:
“要不你直接撕開吧,沒事兒,不怎麼疼!”
“那可不行,這要是撕開,會加大傷口的麵積,到時候你的手就動不了了,你還怎麼照顧別人!”小護士認真負責的說道。
“那行吧!”於歸農沒了言語。
雖然小護士細心又小心的剪開紗布,可是仍然避免不了拉扯著傷口,於歸農咬著牙沒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疼感還在,頭上開始冒出冷汗,紗布和傷口幹涸的實在太厲害了,完全都僵硬在一起,小護士實在沒有辦法,拿這碘酒慢慢的潤濕了紗布,一點一點的,讓紗布軟化下來,於歸農這頭擔心著覃豔,有些著急,顧不得了,趁著小護士沒防備拿起碘酒的瓶子就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傷口強烈的刺激感讓於歸農疼的叫了出來,他一邊用另一隻手按著受傷的手,一邊跺著腳,希望緩解疼痛,小護士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呀,你這人怎麼這麼彪啊,那得多疼啊,你就是全倒上也是得一點一點的起開,你這樣等於白倒!”小護士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