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菊中午抽空回了趟住處,發現李秀秀根本沒有吃過東西,李秀秀一直都在睡,似乎是做了不好的夢,一直都在喊著什麼,因為是夢囈所以錢心菊也聽不真切,但是錢心菊看到她通紅的臉,就意識到,李秀秀可能是發燒了。愛睍蓴璩
錢心菊有些發毛,這要怎麼辦啊?找霍大夫來看看,可是李秀秀之前挺抵觸的,正在猶豫的當,李秀秀一聲慘叫,嚇了錢心菊一跳,很快,李秀秀醒了,錢心菊趕緊端了杯水遞給李秀秀說道:
“做噩夢了是不是?先喝點水吧,你怎麼沒吃飯啊?眼下發燒了,給你找點藥還是去診所裏看看?”
“我不餓,你給我找點藥吧,我不去診所!”李秀秀有些虛弱的說道。
“強孩子,還就不去診所了!”錢心菊有些無奈,去找了幾片常用的退燒藥轢。
當她把藥遞過去的時候李秀秀伸手來接,錢心菊發現李秀秀的手上有好幾處擦傷,忙問道:
“你手怎麼了?”
李秀秀下意識的拉了拉袖子,唯恐錢心菊看到手腕的傷處,掩飾說道粑:
“就摔了一下,手磕破了!”
“昨天弄的?早知道我就不去了,你看看你各個回個家也能摔著!”錢心菊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啥,就是走路沒合計!”李秀秀說道。
“我一會弄點你愛吃的給你送過來吧,你吃點東西才有力氣,不然病總也不好,再一個,這大熱天的,別總在被裏捂著,小心再捂出痱子!吃完藥就能出汗,別吹風就行!”錢心菊囑咐道。
“行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回度假村吧,那邊肯定不少事兒呢,本來我沒去就夠你忙活了,還得顧著我,哪有那麼多功夫啊,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李秀秀說道。
“你先別攆我,你告訴嫂子,你是不是生於歸農的氣了?你怎麼把他攆出去了,他今天一上午都坐立不安的,擔心你呢!”錢心菊問道。
“我,嫂子,我對他的心,你還不知道嗎?隻是,隻是我!”李秀秀的眼淚流了出來,她說不下去了。
李秀秀沒說出口的是,隻是我已經被小劍糟蹋了,給於歸農戴了綠帽子,這讓於歸農以後的臉往哪擱?我在村裏要怎麼活?
“別鬧別扭了,歸農說了,等你好了,好好陪你,別慪氣了啊,聽嫂子的,男人都那樣,隻要他對你好就行唄!”錢心菊拍了拍李秀秀的後背安慰道。
“嗯,我知道,嫂子,謝謝你!”李秀秀說道。
“謝啥?跟嫂子還客氣,這些年你一直都喊我嫂子,都喊慣了也沒改口,其實我一直都把你當自己的妹妹疼你!”錢心菊動情的說道。
“嫂子!”秀秀哇哇大哭。
李秀秀這一刻才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哭了出來,她是多麼甘心啊,為什麼老天要如此對她?李秀秀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她想死,可是她舍不得她錢心菊,舍不得於歸農,也舍不得其他對她好的姐妹。
錢心菊當然不知道李秀秀心中所想,她隻當李秀秀是把於歸農忽略她的委屈哭了出來,她想既然秀秀哭了出來,那就是沒事兒,也算是過去了這一茬了。錢心菊給李秀秀吃了藥就回了度假村,下午做好了吃的又是於歸農送來。
這次李秀秀沒有攆於歸農走,就著於歸農的手,吃了飯,躺下句睡了,於歸農見她睡了,收拾了一下就走了,等晚飯又來,就這麼陪著,一直到錢心菊回來,他才離開,臨走又囑咐錢心菊好好照顧李秀秀,可是李秀秀心裏呢?於歸農對她越好,她越難受,她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想於歸農要是知道要怎麼看她?會不會就不會像這樣了?
一連三天,李秀秀都渾渾噩噩的,時醒時睡的,不過她隻要是醒著的時候於歸農肯定都在屋子裏陪自己,李秀秀終於對於歸農露出了微笑,於歸農鬆了一口氣,可是隻有李秀秀自己知道,那笑容是多麼的苦澀,多麼的無奈,甚至是有一些小心翼翼的,她帶著一絲僥幸想著,也許小劍不會也不敢再來了。
可是她想錯了,整個事情過了半個月,李秀秀雖然時常還會被噩夢驚醒,但白天的精神已經恢複正常了,身上的淤青褪了不少,於歸農在這期間幾次要跟李秀秀親近,都被李秀秀拒絕了,要麼就說身上來了紅兒,要麼就推著錢心菊去,弄的於歸農有些尷尬又有點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