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霍冰在村公所住了下來,除了偶爾回去市裏處理一些工作,其餘時間都呆在於歸農的身邊,霍冰對於歸農也有了全新的認識,以前或多或少霍冰都會覺得於歸農是一個好色之徒,對女人無非是用下半身考慮的,沒有投入太多的感情。愛睍蓴璩
但看於歸農這些日子對錢心菊的照顧,還有自己默默承受李秀秀離開自責的痛苦,霍冰覺得於歸農是真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偶爾郝穎和其他村幹部還是會有一些公事來找於歸農,於歸農都處理的有條不紊,但更多的時候他在引導他們工作,讓他們能更好的發揮潛能,這讓霍冰對於歸農也起了佩服之心,甚至是有些傾慕了。
於歸農雖然從來都不問霍冰關於市局已經到了哪一步,但是霍冰總是在適時的時候透露一些的,她知道於歸農希望市局盡快抓到小劍,但是小劍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這讓霍冰漸漸的開始不安了起來,在她又一次找人打聽後,她決定找於歸農談一次,免得於歸農的心裏壓力過大。
“於主任,我們聊一會兒吧!”霍冰說道。
“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叫我於歸農就行!”於歸農說道轢。
“嗯,於歸農,我剛剛跟同事探了探口風!我先把我得到的說一說,你和小劍之間的所有事情都和我說一說好嗎?不要隱瞞,也許這裏麵就有一些我們沒發現的線索!”霍冰認真的說道。
於歸農猶豫了一下,但看到霍冰那雙真誠的眼睛,他決定了,於歸農點了點頭。
“根據我們手裏掌握的資料,小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靠山屯,而最後見他的人是許滿囤,因為小劍是嫌犯,所以我們也沒有找許滿囤和你問話,不過許滿囤送小劍到山那邊你知道還有誰看到了嗎?或者說你能問問他送到了哪裏嗎?”霍冰問道豇。
“霍冰,你是在懷疑許滿囤藏了小劍嗎?”於歸農問道。
“不是,我隻是正常的詢問而已,畢竟現在嫌犯失蹤了,他是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我覺得有必要問問他!”霍冰說道。
“為什麼市局不問?”於歸農問道。
“第一,李秀秀是自殺,已經排除他殺可能了,第二她是否被***,這個對於市局來說還是個未知的,我們隻是初步判斷,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是小劍,可以說,現在就算是抓到小劍,也隻是請他回來配合調查而已,第二小劍他現在失蹤了,沒有人報失蹤,我們隻能私下自己來尋找!市局是無權幹涉的,懂嗎?”霍冰解釋道。
“所以說,這個事情對公安局來說不痛不癢的,也就不能抓緊辦了!”於歸農有些不滿的說道。
“於歸農,你不在這個工作裏,你不知道,辦案的一切都要遵照司法程序的,李秀秀係自殺,本來這個就沒有什麼爭議,而她死後連遺書都沒有,你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你不認識李秀秀,知道她是自殺,還會再去查這個案子嗎?恐怕連立案的基本條件都沒達到。”霍冰問道。
於歸農不吱聲了,他知道霍冰說的在理,霍冰接著又說道:
“市局現在立案了,就是出於山上的證據是否構成***,如果構成***,那麼秀秀的死,小劍是要負一定法律責任的,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小劍就是***犯,又找不到他,所以這個回來協助調查都是奢望。”
“那明天我就找滿囤回來問問吧,我和小劍的事情有點複雜,從哪說起呢?”於歸農有些歎氣。
“從頭!”霍冰說道。
“我和他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關係一般吧,畢業後大寶、小劍、我都被分到了比較差的地方,他們兩個的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不過我是已經談好了一家台資的生物公司的!”於歸農說道。
“生物公司?”
“嗯,我大學裏學的是生物工程!”於歸農說道。
“厲害啊,繼續!”霍冰說道。
“我們三個剛開始以為隻是組織上的安排,後來才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腳,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與這個事情沒有什麼關係,後來靠山屯發展起來了,我混的還不錯,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我們是怎麼被分配到最差的工作地點的,我就去找了這兩個老同學,想說帶著他們一起回靠山屯幹,好了賴了的都有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