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問李大哥了,李大哥說,那張大胖子本身在向陽就一人天下,他說了算的事兒,再加上村幹部個個都窮凶極惡的,都是有家有口的,誰敢輕易招惹他們?李大哥說那幾戶沒林子的就是種地的,種地比林子的活累,因為都是給村裏的,所以收入也不高,但是如果他們不接受的話,張大胖子就領著村幹部找茬,一直到村裏的人呆不下去了為止,村裏之前也被他逼走了幾戶!”郝穎說道。愛睍蓴璩
“嗯,問問村裏靠譜點的,嘴嚴點的幾個,誰能在向陽再找個了解情況又和村幹部不合的人,再詳細了解一下向陽的情況!”於歸農說道。
“怎麼,你覺得李大哥說的有假?”郝穎問道。
“倒不是懷疑他,畢竟接觸的時間不長,我們了解的不多,再找個靠譜點的,更保險!向陽村現在是場硬仗,由不得我們出一點的紕漏!”於歸農說道。
“好,這事兒我會找個穩當人辦的!那李大哥臨走的時候讓我給你捎個口信,說是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你可以隨時找他!”郝穎說道於。
“先等等吧,怎麼也得把具體的情況了解了,不是我們的地頭兒,小心一點總沒有錯的!”於歸農說道。
郝穎第二天一大早就尋覓了人,去打聽向陽的消息,人穩妥消息回來的自然就快,沒兩天消息就回來了,正好這個時候於歸農的任職令和張大胖子的降職令也到了,於歸農從鎮長那得了消息,自然的捏著手裏的掌握的材料前往準備大幹一番了。
話說張大胖子那天見於歸農走了,以為於歸農第二天還得來呢,結果第二天沒來,第三天也沒來,張大胖子那心啊就跟鑽了隻老鼠一樣,七上八下的,於歸農的不尋常規,反而讓張大胖子沒了套路,不知道從哪裏下手,而正是自己的降職令和於歸農的任職令剛到,於歸農就再一次殺到了址。
這一次的於歸農明顯的讓張大胖子感覺到了不同,是的,不同,因為離老遠,張大胖子都能感覺到,於歸農身上帶的殺氣,沒錯就是殺氣,那氣勢似乎是不把向陽攪個天翻地覆都不罷休的意思。
於歸農首先就拿著降職令和任職令在村公所的大喇叭通報了,然後一點機會都沒給張大胖子,直接讓張大胖子把村裏的所有的租林子的合同還有記錄交給自己,打了張大胖子個措手不及,好在張大胖子早就有所準備,才沒被於歸農唬住,不過接下來於歸農的行動就讓張大胖子抗拒了,於歸農要他交出向陽村所有款項的賬簿。
“於主任,有些具體的情況我還得跟你解釋一下,而且這帳一直都是村會計管著!”
“行了,讓人去喊村會計直接把賬簿找出來,鎮上有規定的,村裏的帳是不可以拿到家裏做的,你是知道的!”於歸農冷聲道。
張大胖子沒辦法隻得找人喊了村會計,為啥他自己不去呢,他也想啊,可是於歸農一點機會不給他,直接就告訴他,他不要離開村公所,一步也不行,因為接下來的交接工作很重要,這一次的於歸農和上一次的溫和態度截然不同,可以說是態度強硬的了。
村會計一到村公所見到於歸農就馬上知道怎麼回事兒了,磨磨蹭蹭的才把賬簿拿了出來,於歸農雖然說當村主任時間很長了,可是這村裏的帳一直都是郝穎在管,所以於歸農示意郝穎接過賬簿,那會計不知道是怕郝穎看出來什麼啊,還是怕自己地位不保,不肯把賬簿交給郝穎,直接說道:
“於主任,您是新調職過來的村主任看賬簿沒問題,可是這位就不是咱村任職的幹部了吧,她看就不合適了!”
“她是我私人的秘書,我所有賬簿的事宜都是她在處理,有什麼問題我一力承擔,你可以把賬簿給她了!”於歸農說道。
“這不合規定吧?”會計說道。
“是啊,於主任,這不太合規定!”張大胖子在一旁說道。
“合不合規定我說了算,如果你們覺得我的工作有問題,可以到鎮長或者鄉長那裏投訴我,但現在這裏我說了算,包括你們的任免我都是有權利的,因為鎮裏現在不在村裏設副職,副職是沒有直接權利的,你們應該清楚吧!”於歸農瞪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