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來者是客,吃過後,碗放一邊就行,明天早上我來取!”郝穎說道。
“麻煩你了!”蔣欣再一次客氣。
“不麻煩,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郝穎說道。
郝穎回了住處,找了人把胡教授和盧大軍還有大寶都安排著睡下了,又給於歸農脫衣服收拾,郝穎扒下於歸農的褲子的時候,不由得生氣了蔣欣的氣,隻半個小時的功夫,於歸農的大腿上就有一大塊淤青,很明顯,這是剛才蔣欣踢的,郝穎心中不滿,就算於歸農做了什麼不地道的事兒,他怕是也是喝多了啊,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郝穎去老李家要了點藥酒,一點一點的給於歸農揉著,希望於歸農明天醒酒後,這大腿不會那麼疼,可是也不知道是郝穎手頭上刺激的,還是怎麼的,於歸農光著的身子,那一翻過來,噌的一下,某樣兒今天惹禍的玩意兒就又站的直直的起來,郝穎苦笑不得,扒拉了一下,那東西晃晃悠悠的,越發的柔韌了起來櫟。
郝穎罵道:
“惹禍的玩意兒,自討苦吃!”
於歸農這個時候是什麼都聽不到了,半夜裏於歸農因為酒的緣故,又折騰了幾回,郝穎伺候了一夜,終於連哄帶騙的把醒酒湯灌了下去,到了早上,於歸農起來的時候,看到郝穎趴在炕邊睡著了,想著郝穎肯定是照顧自己一夜,於歸農搖了搖沉重的頭,起身想把郝穎抱到炕裏,他剛一伸手,郝穎就行了傅。
郝穎默默於歸農的臉問道:
“頭疼不?”
“怎麼沒到炕上睡?”於歸農有些內疚的問道。
“你半夜吐了一起兒,怕你再鬧騰,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郝穎說道。
“累了吧?”於歸農看著郝穎的眼睛通紅,心疼的說道。
“還行,白天補一會,沒事兒,倒是你,記不記得昨天都發生啥事兒了?”郝穎問道。
於歸農愣了一下,回想了起來,想到自己去尿尿,然後有人問路,然後澆了人家一腳,再然後就是那娘們上腳了,於歸農的最後記憶裏停留在了那個白花花的大肉上麵。於歸農兩眼冒光的笑了一下,郝穎一看於歸農那副嘴臉,就知道他肯定沒想好事兒,郝穎開口提醒道:
“你是不是做啥缺德事兒了,我去的時候,蔣欣正踢你呢!”
“蔣欣?就那個狠毒的娘們?我草,我都不動彈了,她還踢我,草,這娘們太毒了,白瞎那白花花的大饅頭了!”於歸農貧嘴道。
“我就說你沒幹好事吧,你是不是喝多欺負人家了?”郝穎問道。
“哪啊,是咱吃虧了,哥讓她都看光了,還不行,還上腳踹,哥都春光外泄了,那娘們還下狠手!”於歸農無恥道。
“得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你肯定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郝穎沒好氣的說道。
“還我得便宜,郝穎,我實話跟你講是怎麼回事兒吧!”於歸農急了。
“昨天盧大軍那個犢子,你說你撒尿就撒尿唄,非得堵個茅廁門口,我進不去,你說沒那麼大雞巴,占那麼大的坑,這可給我急的,我就合計去鄰居家吧,結果天黑了,兩邊的院子都鎖門了。
你說我喝的五迷三道的,大晚上上人家借茅廁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人家到時候還得合計於主任咋這個德行,影響我形象是不?我就合計反正咱是大老爺們,就當給地頭兒施肥了,我就跑到院子外的牆根下,剛尿爽了,就有人拍我,問路,我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褲子就忘了提上了,轉過去給她指老李家。
誰知道這娘們就叫喚上了,她這一叫喚把我嚇了一大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來都尿完了,都抖摟幹淨了,誰知道這娘們一叫把我嚇的又出來了,這一澆正好澆這娘們腳上了,你說這娘們狠不狠,不就把尿滴啦在她腳上嘛,上來就一腳直奔我命根子啊,那腳的勁頭你是不知道啊,我草,得回哥們速度快啊,一下子夾住了。”於歸農說道。
“你褲子都脫了是咋夾的?”郝穎好奇的問道。
“啥啊,哥就解開了,一開始就把東西掏出來,手還拉著褲子呢,沒掉下去,不是,我後來褲子脫了啊?”於歸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