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弟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還陷害了,我呸,你他媽的要是不跟人家寡婦睡,誰能拿這事兒來辦你,還不是和寡婦睡讓自個兒媳婦堵炕頭了,聽說都拿刀追著砍了,想到這裏張來弟差點沒打個冷戰,想來自己的幹娘對自己還算不錯了,明知道,也沒追究,而是選了門親事把自己嫁掉,張來弟不想趟這趟渾水,遂裝傻道:
“爹啊,我能幫你除了他?你可別逗了,殺人犯法的事兒我可做不了,你知道的,我殺雞都不敢的!”
“不是要你殺人,是要你搞壞他的名聲!”張大胖子說道。
“咋個搞法?”張來弟問道。
“你去勾搭於歸農,我找人捉奸,把這個事兒給他揚開!”張大胖子說道燁。
張大胖子打的什麼主意呢,他就是想著於歸農怎麼對他的,他就怎麼給於歸農還回去,他要於歸農也嚐嚐這個滋味,自己好歹在向陽村還根深蒂固,於歸農這毛娃子要是在向陽村出了這樣的事兒,勾搭別人家的媳婦,怕是以後連靠山屯和龜村都回不去了,直接就得被免職。
“這可不行!”張來弟一口回絕了。
“咋地,你不願意幫我?”張大胖子問道鎢。
“爹啊,不是我不幫你,你想啊,你抓於歸農的奸,那我咋整,我是人家媳婦,有了夫家的,到時候鬧大了,全鎮子都得知道,我還咋過?我夫家能容得下我,我不得離婚啊,現在好在夫家條件還不錯,對我也還算行,我好不容易找個依靠兒,這不是往火坑子裏跳嘛,自己沒事閑作的!”張來弟說道。
張大胖子一想,自己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呢,不過張大胖子可不死心,他硬聲說道:
“到時候捉奸的人都是我安排好的,我讓他們把嘴封牢誰會說出去,就算鬧到鎮裏,我就跟鎮長說,人家女人還要活的,總不能讓人不在鎮上呆了吧,鎮長也不會深究到底是誰的,主要是有這麼個人兒!”
張來弟聽完沒說話,張大胖子見硬的不行就打算來軟的,他怪異的笑了兩聲之後說道:
“閨女,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耐的嘛,不都嫌咱不行嘛,這下給你找個行的,你咋還往後退了呢?”
“你啥意思?”張來弟來了精神頭了。
“你這消息靈通的緊,就沒聽說嗎?”張大胖子問道。
“聽說啥啊?”張來弟問道。
“於歸農在龜村幹了七天七夜,到現在他那玩意兒還被那幫娘們津津樂道呢!說是一尺長,蹄花粗!”張大胖子說道。
“是不是真的啊,要真是一尺長蹄花粗,那還是人的啊,村裏牛犢子也就那麼大唄,他還用上人啊,直接跟牛幹就得了!”張來弟不信的說道。
“這謠言傳出來肯定得誇大,但是這七天七夜可假不了,據說當時於歸農是被抬出來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又生龍活虎的了!這事兒全鎮都知道,要不他咋拿下的龜村呢,你可知道龜村那幫毒娘們可不是好惹的,沒有幾下子可幹不下來他們,你看現在於歸農把龜村治理的,都跟小瘟雞子似的,不是憑那玩意憑啥?”張大胖子繼續遊說道。
張大胖子這麼說完,那張來弟的眼睛一亮,這還真是吸引她的地方了,這娘們也是個好折騰的主兒,最近閑的晃的原因就是沒有能讓她滿意的,她那丈夫那玩意兒也就比張大胖子差不了多少,無非就比張大胖子持久了點,也玩不出啥新花樣兒了,這張來弟覺得光是於歸農那玩意兒聽著就挺爽,要真是一尺長,蹄花粗,自己可是賺了。
不過這張來弟可不白給,她當然不能輕易許諾了,這張大胖子的鬼頭鬼腦多著呢,指不定就被他算計了呢,張來弟眼珠子一轉問道:
“那我能有啥好處?”
“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塊錢!”張大胖子說道。
“爹啊,你這真是下來了,一千塊錢就想讓我幫你辦事兒啊!”張來弟眼皮都沒抬一下。
張大胖子心中一驚,後來一想也是,這張來弟現在今非昔比了,原來拿五百塊錢打發她能樂嗬嗬個大半天,眼下可不一樣了,人家吃穿都不愁了,自然手裏頭也寬鬆了些,顯然這一千塊錢沒放到眼裏,張大胖子想到這就咬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