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兵走吧,寶哥想去消消食兒!”大寶一把拉起於紅兵。愨鵡琻浪
於歸農和大寶就那麼把於紅兵架出了院子,於母有些擔心,剛想攔著,被於父一把拉了過來說道:
“這混小子就是欠抽,還跟老大較上勁了,讓老大收拾收拾他也好!”
“這馬上就過年了,要是老大把老二給打了,家裏年能過好了嗎?”於母擔心的說道。
“你啥時候看到老大動手打過老二,也就是教育教育他,問問到底咋回事兒,老大你還不放心啊?”於父說道燾。
“你說的也是,老大從來都沒讓咱操過心!不過老頭子,這老大這兩年在外頭肯定沒少吃苦頭啊,你看這回回來這手沒,我可看到了,我怕他為難才沒問,那手上都是小口子,還有凍瘡!”於母心疼的說道。
於歸農和大寶直接把於紅兵架上了車,於歸農和大寶這麼長時間的合作,一個眼神地方就了解意思了。在村裏能上哪談,還不知道因為什麼呢,萬一發生爭吵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嘛,所以開車出村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於紅兵當然也看出了於歸農的意圖,他可不想跟於歸農談什麼,他拚命的掙紮,即使被弄上車也試圖要下車,最後於歸農拎著他的領子按住他,於歸農的眼睛通紅,那表情很駭人,於紅兵生生的就那麼被於歸農給鎮住了賽。
其實無論於紅兵再怎麼反抗於歸農,骨子裏的東西就抹不去的,從小於歸農疼他,他把於歸農當偶像一樣崇拜,所以於歸農說一他從來都不說二,一來二去也就養成了習慣,對於歸農的敬畏,這種感覺是根深蒂固的,不是說一兩天就能磨去的,加上於紅兵到底年輕,氣勢上還是輸了於歸農一籌,就那麼的被於歸農生生的壓製住了。
大寶帶著二人開車去了哪兒呢?高速旁邊的一塊空地,那裏離於歸農家不遠,年下了,除了高速上跑的車,幾乎沒人走那地方,於紅兵到底是嫩了點,見於歸農找這麼一個背靜兒的地方,心下也犯了合計,想著於歸農是不是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大寶果斷的沒下車,於歸農就那麼拎著於紅兵下車了,於紅兵被於歸農拉扯的腳步踉蹌。於歸農也是第一次這麼對於紅兵,說實話,說於歸農不生氣那是假的,從上次兩人通話的時候於歸農的心裏就不舒服。
一向乖巧聽話的弟弟,在莫名的原因下,對自己大呼小叫也就算了,甚至還帶著敵意,這讓一直疼愛弟弟的於歸農怎麼能不心寒?加上今天於紅兵在家裏那麼一出兒,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對於歸農是不滿的,惹得於父和與父母也很擔心,於歸農嘴上不說,心裏是很清楚的,所以這個時候他更恨於紅兵,恨他的不懂事,恨他的莫名其妙。
於歸農一直把於紅兵扯出二十多米去,才鬆了手,倒不是他避諱大寶,而是他現在越來越不了解這個弟弟,生怕這個弟弟又說出什麼惹人恨的話讓大寶聽見,大寶那脾氣於歸農是知道的,當初小劍挨揍就是大寶脾氣暴躁,加上大寶和自己的感情也跟親哥們兒似的,這紅兵要是又說出什麼來,難保大寶聽見不下車揍他,到時候自己是攔著還是不攔著啊?所以於歸農選擇了兄弟倆談話不讓大寶聽見。
“說吧!”於歸農說道。
“說什麼?”於紅兵冷冷的說道。
“你的態度?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對我這樣的態度?”於歸農問道。
“我態度怎麼了?你覺得你有能耐了,就得所有人都捧著你順著你唄?我就這態度,你愛受不受!”於紅兵說道。
“紅兵,你到底在外麵經曆了什麼?哥當初決定送你出去是因為覺得你有那個天賦,你也是同意的,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兄弟倆沒有隔夜仇!”於歸農把聲音放軟說道。
“我沒經曆什麼,我倒是謝謝你讓我出去!!”於紅兵依舊冰冷的說道。
“紅兵,你拍拍你自己i心,哥從小到大虧待過你沒有?做人講良心,我怎麼就這麼不招你待見?”於歸農說道。
“良心?那玩意你有嗎?你都沒有的東西你能要求別人有嗎?”於紅兵冷哼。
“不是,我怎麼沒良心了,我怎麼你了?你他媽的今天說清楚!”於歸農徹底急了。